金秀忙到了门口,纳兰永宁果然是来了,身后还跟着长贵和纳兰信芳,纳兰信芳朝着金秀做鬼脸,纳兰永宁爽朗的笑道,“世兄这弄璋之喜,我是无论如何都该来的。”
金秀朝着纳兰永宁行福礼,“宁老爷吉祥,宁老爷驾临,蓬荜生辉,元家全家都是十分荣幸。”
“好了这话就不必说了,”纳兰永宁笑道,“都是世交,何必客气?”
纳兰永宁到了屋里头,众人大部分都不认识纳兰永宁,但见其穿着灰鼠皮的大氅,六合帽上镶嵌着一块羊脂玉,就知道此人来历不凡,自动的都站了起来,富祥忙把金顺抱给纳兰永宁看,纳兰永宁看了一眼,说了声好,“好孩子,好孩子!”自己亲自拿了一个紫金锞子出来,放在金顺的襁褓里头,“给孩子添添喜气。”又让长贵把另外的贺礼送上,两方东阿阿胶,并一根新河参,“这是给弟妹补身子的。”
纳兰永宁也不坐,也不喝茶,随即就出门走了,富祥请他留下用饭,“按理也该留下来的,只是你这里到底不便,再者我还要去户部的好友府上说话,故此不得空了,下次我再来世兄这是了。”
他和长贵走了,又要纳兰信芳作为自己的代表留下,末了又和金秀说了一句话,“娘娘又传出话儿来,说想正旦的时候再请你入宫说话,金姑娘有空吗?”
金秀完全明白,今日纳兰永宁来,不是为了弟弟的洗三,而是为了这么一句话来的,可是舒妃为何还要找自己?金秀这就是有些不明白了,不过这门口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是,我明日再来讨教。”
纳兰永宁离开了,纳兰信芳作为代表留下,“姐姐诶,这些日子你可真是忙坏了吧?”图海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怎么那些知识,你都不教了?”
“年下忙,不得空,过了年就再教你吧。”
纳兰信芳又缠着金秀,“今个阿玛给我面子愿意来,你阿玛也高兴了罢?”
“自然,多谢你了,”金秀笑道,“有你的好处,我炖了好吃的,等着你来用些。”
图海还真不知道纳兰家的人竟然和金秀如此关系密切,见到如此,不免若有所思,纳兰永宁来过了,想必也没什么别的人了,所以富祥就赶紧招呼图海,“图海,赶紧着,叫他们烧了吃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