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暴雨不停,暴雨早就冲刷了足迹,流水成河般迅速的从沟逅汇聚。一些有着宣泄的地方,自然快速的朝溪水里流去!而一些无法宣泄的沟沟,则飞快的便被积水所淹没。
这夏雷闪闪,似乎是要唤醒什么!
这夏雨倾盆,似乎是要掩盖一些什么!
在弘扬堂供销社的侧面,有着一座巨大的黄土坡。
黄土坡的面积不大,这里本来是当年的一处坟山。不过在大飞跃的时代,这里一些没有了后代的古坟,早已经被那些激进分子所铲平变成耕田。
他们在空地建起了房子,一些多余的土地被开垦出田地来,完成了国家交予的任务。最后剩下的一个百余米的大土包,却一直都没有再利用,就是如今这留下的孤零零的黄土坡。
当然说它是一个黄土坡,还不如说是一个土包更加合适。这土包上面有着一株巨大的松树,三四个人也不能合围。当年据说就是因为这棵松树,才使得这个土坡保留了下来。
当然在这土坡的侧面,在一丘丘的水田上面,有着一排排米余高的储洞,洞口都用一块块的木板挡着洞口。因为储洞在打通的时候,便往里延伸了二三十厘米的滴水檐,所以即使是下雨的话,雨水也不会进入储洞里面。
平时很少有人来这里,这里是平时储物用的。
冬暖夏凉的储洞,很多东西放在里面不会坏!
此时一间储洞门口的木板全部拉开,虽然里面一团漆黑,不过借着闪电的缘故,让人偶尔可以看到,一张有些狰狞的脸,扭曲的在黑暗中肆意。
因为洞口的打开,虽然有着意外的声音传出来,但是很快便被闪电和暴雨所淹没。尤其当看到储洞似乎有着一股股雾气冒出来的时候,这一切便都融入到暴雨声里去了。
让人老百姓惊讶的是,好像这雷电有些不停的意思,一波接着一波,不停的天际肆掠。使得老百姓早早的都关上了门,好像那些雷电穿墙而入一般。
而这雷电确实好像有些古怪,几次在这黄土坡上的老松树上炸开,把个黄土坡照的通亮。而老松树好像受委屈的孩子一样,不但树身不住的下压晃动,就是枝叶松针好像都乖乖的垂下了。
感觉到小腹里好像有着一个恶魔,就像是一团炙热的烈火在焚烧着身体一样。而这团炽烈的火热似乎越来越明显,飞速的在我的小腹转动一样。我只有不断的释放着自己内心的火热,好像那拼命的冲刺,能够让自己那煎熬减轻一样。
储洞里有些阴凉的感觉,让我格外的清醒,却又无法停止自己的放肆。因为知道这间储洞里有草席,我几乎是没有考虑的就抱着熊小丽进来这里。
她不知道是吓坏了,还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居然吓得不敢反抗。即使在我极度疯狂的时刻,她也只是象征性的扭动着回绝。不过在我一阵疯狂的放纵之后,储洞里变成了她不断呻吟的净地。
看着她那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无法抗拒的神色,我几乎有些感激这电闪雷鸣。虽然没有任何语言,但是感受到她身体的反应和迎合,还是让我完全没有了忌讳,尽情的放纵着自己要燃烧的身体。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先是感受到小腹里阴阳蛊的骚动,继而便是体内经脉的正常反应。当我用骆伯伯所教的运气方式,和这个熊小丽交合的时候,却感觉到浑身有股强烈的火热,都往自己小腹里袭来。
本来如果骆冉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会告诉我,这是因为我体内有了气感之后,一直便没有真正在气脉中有明显的反应。但是因为这日我先是受到沈爱姝的配合,加上此前张燕的影响,其实早就形成了气流在气脉里。但是因为我不知道这些,所以当阴阳蛊诱发我的欲望时,得到了熊小丽阴气的补充。
但是这种补充不是单纯的,因为我不懂得收敛,在运用骆冉教的运气方式时,不但按照正常的行气方式运行了气脉,却也被阴阳蛊影响而放纵了自己的欲望。
此刻别说和我一起的熊小丽几乎无法忍受,就是张燕来的话只怕也要因此而损伤。如果换成昨晚的沈爱姝,只怕就要在这疯狂中昏迷过去。不过幸好这个熊小丽的体质偏阴,所以当天她才会被阴魂附体,自己的魂魄被惊散了。所以即使她在极致中感受到了窒息,却也不至于昏迷过去。
此时在后山的山洞里,一对明亮的眼睛忽然便睁开了。它露出了一阵骇然的神色,蓦地便站了起来。随着在黑暗中一阵风响,然后微微啪的一声,却是一盏油灯亮了起来。
站在那里的是张燕,不知道她从那里找来了一副黑色的布,直接的裹着了身体,但是她的手脚还是光着,让人看来感觉到有些怪异。
这里是弘扬堂后山岩洞,在普通人看来似乎没有什么异样,但是深谙其道的人看来,却知道她所站的位置,离着洞口并不远!
此时她的神色似乎有些凝重,而且让人吃惊的是,她的左肩到后胛有一条四五厘米长的伤口,伤口裂开足有小指宽。
让人骇然的是,这伤口露着里面的血肉,但是却已经不流血了,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这骇人的伤口居然没有被缝合起来,也没有再冒出渗人的鲜血来。
“他究竟怎么了?”似乎是在喃喃自语,张燕的眉头却紧皱了起来,一脸思索的神态,也带着深深的不解:“我感觉到我的蛊这么难受,难道他也有危险了?”
原来她早就在小河身上种了蛊,只不过小河自己不知道。也更加不知道张燕可以感应到这些蛊的反应。
“你在担心那个伢子吗?”一个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却是那个巫蛊教的周建。他一直藏在黑暗中,即使张燕点亮了油灯,他还是深藏在黑暗里。
“怎么了,你有想法?”听到周建的话,张燕心里似乎有些不舒服!
“哪里哪里!好奇而已!”周建的声音似乎有些疲惫,甚至说是有些迟缓!
人家可不像我这个堂客!人家要是知道咱们这种举动,早就够一巴掌拍死好几次了!还有你有什么心思千万别拉扯我,因为我还想多活几年!”张燕虽然不至于危言耸听,但是为了防止周建的心思,还是忍不住嘱咐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