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边用手直接指着铁树的脸,一边继续说道:“刚才,这位大人,没有对我们的无礼计较,已经是放过我们一马了,铁树你不准再给我生事!”
蓝问听了之后把脸往侧边一别,脸上由再次阴郁了起来,好似有朵乌云在他的头上下雨似的。
心里苦闷的想道:
“这老头把我说的好像什么坏人似的,但是仔细一想这不就...这不就把本大爷说的好似一点没有原则,看谁不顺眼就想杀谁的大魔头一样的吗?”
铁树听了老者的话之后,心不甘情不愿的对蓝问行了跪拜之礼,村民们看铁树都行礼了,也就全都一一效仿了起来。
“哎呀,行了行了,不情愿就搞这一套了,本大爷不在意的,一不小心给你们的村里砸了个大坑是我不好,还请你们别在意了。”
蓝问脸上一边挤出一个生硬的笑容,一边有些难为情的说道。
铁树见了,却似乎有些不能接受,脸色故作镇定的冷冷的问道:“所以,这次你们不会再杀我们这里的人了?”
那村长听后,大为失色,连忙给了铁树两个掌掴。
随后再次呵斥道:“你这没大没小的东西,怎么能乱开口呢?”
那村长还想在和蓝问做说明时,蓝问却把眼睛斜眯了一只,先开了口:“神与神之间是相互独立的个体,我们族里的一些败类做的事情,是不可以全归咎到我们全族身上的,而且照你的这种逻辑来看,你们人类不早就是罪恶滔天了吗?”
“我不知道,你口中的那个家伙究竟是谁,但是请你放心,我是不会加害与你们的。”
铁树听到这番话之后,也羞愧的低下了头,是啊,自己说的这些话,又何尝不是迁怒呢?
蓝问似乎站累了,直接盘腿坐在了那个大坑外的地上,虽然开口向老者问道:“老先生,如果可以的话你开口告诉告诉我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
老者先是抬头看了一下天,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像是做足了十足的心里准备一样,随后说道:“其实,铁树说不的不对,那家伙,不是神,而是妖族,铁树因为对气息的分辨还不是很清晰,所以只要一看到妖族修化成的人,或是入了凡屏住一些气息的神,都觉得两者是一样的。”
铁树听了之后,大感疑惑,难不成,自己真的认错了不成?便向村长开口道:“村长,可是那家伙当初可是亲口对我和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这么说的呀,说他是神族什么的。”
老者听了之后一脸无奈,便向铁树解释道:“这不过是那家伙的,借刀杀人之计罢了,你去做坏事还真自报家门不成?”
“对呀对呀,村长之后都和我们说过了,那家伙是妖,叫我们不要上当。”
一名孩童打趣的向铁树说道,可铁树却显得一脸茫然。
连忙问村长说为什么自己不知道这件事,而村长也尴尬的表示自己似乎是忘了。
所以搞了半天这居然是个乌龙啊?蓝问尴尬的在心中想道。
然后老者对着铁树用手招呼了一下,铁树便从一间屋子里拿出来了两个由木头修正成的矮凳,一个递给了老者,另一个则由老者递给了给了蓝问。
随后继续说道:“我本不想再和外人说起这些事情的,但是既然大人您来了,我就说明一下吧,大约一年前的一个下午,我们村子里突然来了一头貌似好像修炼过好些年份的狼妖,只是他把他那些带有妖族特性的部位修化的非常好,咋一看与寻常人,没什么两样,然后他二话不说的直接袭击了整个村子,我们村子里的人虽然拼死抵抗,但奈何都是一些不会使用法式,和没有灵脉的人,自然全都没法和那家伙抵抗,那一晚上,我们村子死了将近一半的人,村后面的后山,全是那些英勇战死人们的坟墓,而铁树的父亲也在那次惨剧里,不幸身亡,所以刚才看到大人您,这样的入凡,自然会有些紧张和无礼。”
老者说到这,话到情深处不由的潸然泪下,铁树则用自己身上的粗布衣,给老者擦干了眼泪。
蓝问听了之后,眉头紧锁,眼神变得凌然而充满杀意,右手抓着行囊的手似乎更加的用了力道,随后问老者道:“你可看清了,那妖孽的模样?”
老者听后脸上有些遗憾的说道:“抱歉了大人,那家伙头上戴着面纱,我们村没一个人能近得了他的身,自然也就没有办法看清他的全貌,只知道他似乎是有着一头“灰白”的头发。”
蓝问听了之后,并未多作声,用手左手的大拇指轻轻的抵在了鼻根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好了,我姑且算是知道了,如果我遇到了它,会亲自再给你们一个说法的。”
话虽这么说,但蓝问又感觉自己管了不该管的事情,明明自己都还有一堆的要事没做,怎么会出口就答应了人家呢?
听到蓝问,愿意给村子里死去的人讨回公道,诛灭妖族,村子里的群众,不免感到开心,说要好好的招待蓝问。
但蓝问实在觉得麻烦,便推辞了村长和村民的一番好意。
随后蓝问凑到老者的身旁问道:
“老先生,你可知道昨日,上山的人当中可有一些杀气腾腾或者看着就不像好人的家伙?”
那老人回答说:“昨日,有一小年轻独自上了山,但是那小年轻的动作有些快,我没看清他的全貌,之后在那小年轻上山不久之后,我就看到了那蝴蝶帮的人也上了山,但是没过多久就只见到了那些蝴蝶帮的人下了山,至于那个小年轻估计是被他们给害了吧.....”
老者说道这还有些为不免有些为那位小年轻感到不平的时候。
还没等那老者反应过来,蓝问就突然在自己的眼前突然消失了踪影,变得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