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男人,无论在这个世界上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无论他靠什么技能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他都会有这样那样的责任。
于是,他会努力,会拼搏,会受挫,然后狼狈,然后不甘,然后像个被世界遗弃的棋子。
于是,他迷茫!
他应该继续奋斗,还是就此停住角度,过着好死不死赖活着的日子?
不知道是谁,把这样的话写进了书里,给了它一个定义,男人的极点!
楚某不知道什么是“男人的极点”!他更不会了解同样作为人的其他男人的想法,因为每一个人作为独立的个体都是有着独立思想的高等动物。
不过,在即将落地的刹那间,楚某眼睛里的光终于全部隐藏到了瞳孔的后面。
于是,他稳稳的转过身子落在了地上。
于是,那把木剑在迟来了两个呼吸的时间之后被楚某抓在了手里。
楚某没有使多大的力气,只是那么轻轻的一握,那木剑便再也不会抖动了。接着,楚某的手像是失去了力气,给了木剑“逃生”的机会。
那木剑“滋溜儿”一下顺着袖口钻进了楚某的衣服里。它滑动的很快,从袖口一下便来到了腋窝处。然后,它滑过那满是疤痕的胸膛,落进了小腹下方的一个口袋里。
“哦吼吼~~爽!”
楚某感受到某个部位被那木剑戳着“头皮”经过的快感,不由得发出一声“爽歪歪”的叫声!
“看前面,黑洞洞,定是那巢穴!待俺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这是戏文里的话,是京剧《挑滑车》里的唱词儿!楚某小的时候听楚爷爷唱过。于是,他嘴里念叨着这话,便对着那激战正酣的两只狂暴巨兽冲了过去。
“我滴乖乖!这是个什么东东?”
楚某突然觉得自己这戏文唱的有些过于壮烈了,怎么可以这么冲动呢?
在不远处,一只身高近十米的巨兽直立起身子。它粗壮的四肢比上百年的树木的树干还要粗大。它的每一只爪子都格外的锋利,像一根根锯齿,露着嗜血的寒芒。
巨兽硕大的脑袋上,那如同铜铃的眼睛里满是血丝,无时不刻的不在透露着浓浓的杀意。
巨兽脖颈往下,鳞片不停的反射着光芒。它的皮肤十分的光滑,即使上面洒满了鲜血,也没能掩饰住它那种独具一格的魅力。
嗷吼吼!
那巨兽狂吼一声,手臂不停对着胸口捶打。随后,在楚某和圣歌惊讶的目光中,那巨兽的身后又出现两对翅膀。翼展近三米之多。
楚某倒吸一口冷气,看着在巨兽身后依次出现的粗壮的后足。他真的有些呆了。这让他想起来《山海经》里对异兽的描述,原来那些东西真的存在!
《山海经》,“天山,有神焉,其状如黄囊,赤如丹火,六足四翼,浑敦无面目,是识歌舞,实为帝江也。”
这东西自然和那描述有些不符,却也有几分相似。这倒是让楚某有些纳闷了。究竟是《山海经》的记载疏漏了,还是那些古典籍在流传中缺少了章节。
总之,楚某见到的眼前的这只巨兽和那在《山海经》中封神的帝灵只是有些相像。
仅此而已!
“管你像不像,以后就叫你灵儿了!这名字听起来多温顺,哈哈!”
楚某对着那只狂暴巨兽努了努嘴,露着大白牙,笑的跟个傻子一样。
突然,那家伙好像听到了楚某的嘀咕。它瞬间转头,大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楚某。
这可把楚某吓的一激灵,心想这家伙的听力未免太恐怖了一些。他赶紧后撤,以免被这只狂暴巨兽当成敌人。
然而,楚某把这只巨兽想的太简单了。它盯着楚某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分析出楚某是一只具有威胁的生物。于是,它瞬间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