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子懵了。
这普天之下,怎么可能有外人对灵鹫宫还能如此熟悉?
这就不可能啊!
难不成这位才是从灵鹫宫里出来的?
只是前头才认错了,这回也不能再轻易“认大哥”了。
却谨慎问道:“前辈怎知我逍遥派神功,难道是我…”
太虚子话没说完,却见殷梨亭已微微摇头,心头顿时又失望几分。
倒是不再言,只得殷梨亭说话了。
殷梨亭更是不急, 先一手点了太虚子几个穴道,护住其真气,保其性命暂且无忧。
才是一把扛起他,先寻个安全地方再说。
…
树林之中,被殷梨亭救治了七七八八的太虚子此刻只等着眼前人的解释。
只是面上平静,内心却实在忐忑。
眼前这人对自己门派那熟悉的紧, 前头说的那些武学,有些自己也只听说过罢了, 他却如此熟门熟路。
就算不是门派内的,定然也是与自己颇有渊源。
果然,太虚子正是这般思量着,就听眼前之人嗡声说道:“我非贵派中人,却也与贵派有些源缘。”
“先辈曾与贵派掌门相熟,也曾与我说过些贵派当年风光无限的日子。”
“只不想岁月变迁,如今却成了这般田地。”
正儿八经来说,殷梨亭的老爹也不是无名之人。
那能和汉阳金鞭纪老英雄家结成亲家的,总也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不过再有能耐也不可能与逍遥派扯上干系,是以殷梨亭这些话也都是瞎扯来的。
只是…
太虚子却信的很。
殷梨亭说的太真,那叫人不得不信啊。
直也升起几分愧疚神情,摇叹息道:“自打数百年前靖康之难过后,我逍遥派后人多数不知所踪,派内武学,也丢了大半。”
“如今这天山里头,只留了八荒六合唯我独尊神功,在缥缈峰的宫里头。”
“只是虽只有一门功夫, 我既为门下弟子, 却也不能叫宵小之徒窥视。”
“要不是势单力薄, 都不会让他们踏足天山!”
忠心倒忠心,就是能力实在差些。
殷梨亭想了想又问道:“那如今你派中可还有掌门人?”
太虚子一阵点头,却又连连摇头。
旋即泛出一个苦笑道:“有是有,不过连着我也没见过人。”
殷梨亭听得眉头一跳,脸色奇怪,又忍不住道:“该不会如今这门派里头,就你一人了吧?”
一听此问,那太虚子忽然又起几分怒意,痛呼道:“本还有两个师兄弟,却被金毛狮王谢逊所杀!”
“如今…只剩的我这一人了。”
嚯!
这谢逊真是不差别攻击,都砍的这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