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我跟着大佬团吃香喝辣的,连出海都是去的尚未被旅行社开发过的离岛,每天晚上都去人气最高的酒吧里狂欢,由此,我也跟这几位旅行社老板们建立了吃喝玩乐的肤浅友情。
那天过后,我果然没有再遭遇梦魇,更没有再见过那恐怖的一家四口。
不过和我预想的一样,新领队就算是认识了一些大佬,也依然不可能凭这点儿关系就接连不断的有团带。
散团回国,我在家里宅了几天,思考着怎么样才能在一年里,不伤天害理的前提下给P雄做出三千万的业绩,可我怎么都理不出个头绪,一方面我面临的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那就是我暂时没团带,而另一方面,我即便是上团了,又怎么才能让客人自掏腰包请个鬼回去?
让我怎么都没想到的是,我接下的第一单生意竟然会是我最好的朋友带来的,而我们的友情也差点儿因为此事分崩决裂。
回到家的第三天,我终于宅不住了,约了刘洋一起吃饭。
见面以后,我给她讲了自己经历的这一系列的事情,听得她是一愣一愣的,末了,我跟她说我现在可是身上背了六百万软妹币的外债,所以呀这顿饭得她请客。
她听了我讲的十分好奇,说是想看看那个装着鬼奴的木盒子。我知道这家伙是个无神论,不让她见识见识她是肯定不会相信的,于是我就从包里拿出了P雄给我的木盒递给她,谁知道她虽然不信,但是却还是对这东西很畏惧,冲我摆了摆手说这种东西还是远观即可。
我随手摇了摇盒子,突然感觉里面好像装着什么东西,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刘洋,她就怂恿我把那盒子打开看看,可是我用尽全力去掰,却发现盖子已经被封死了根本就打不开,我又试了试最后只得作罢。
比起我说的那些神神鬼鬼的经历,刘洋更好奇的是我和大伟究竟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我心说你可真够八卦的,我跟你讲我死里逃生的经历,可你却只想知道我的风花雪月。
我摆了摆手,尴尬地说我和大伟是清白的。可是她听了以后更是笑得一脸揶揄,说:“都住一间房了还清白呢?你该不会想告诉我你们俩之间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吧?”
我被她说的脸一阵青一阵红,连声否认,说我们从回来到现在压根儿都没有联系过。
我说这话倒不是在敷衍她,说也奇怪,我和大伟在T国那几天可以说是亲密无间了,手也拉了,抱也抱了,可自从我们散团以后,大伟就真的没再找过我,就连个问候的微信都没有,而我作为一个女孩自然也不可能主动去联系他。
我一想到这儿就有些烦躁,拿起咖啡喝了一大口,就把话题转到了刘洋身上。
“你和你们家那位最近怎么样啊?”
说起刘洋这感情史,真的是可以用渣男收割机来形容了。刘洋这女孩就是一个典型的白富美,个子虽然不高,但胜在小巧玲珑,皮肤也很白皙,一张巴掌大的瓜子脸上五官都十分精致。
她父亲的生意做得很大,在她回国后就退居二线,把公司完全交给了刘洋,这几年她差不多每两三年就要换一辆车,穿的衣服背的包统统都是名牌。
可就是这样一个各方面都十分优秀的女孩,却始终遇不到良人,别说良人了,在我看来她遇到的那些真的是连人都算不上。
刘洋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史,对方是她留学时候的同学,比她大一岁,是个一线城市的男人。两人在国外的时候感情不错,临毕业就领了证,回国在一起生活了一年多,他们就因为工作原因变成了异地夫妻,刘洋要回来接管她爸的生意,而那个男的却执意要留在一线城市自己创业。
本来刚毕业的小夫妻共同为了美好的未来而打拼是无可厚非的,可那个男人却打着创业的幌子三番五次问刘洋借钱,前后算下来竟然借了有八百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