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们搭乘快艇回到了主岛上。
很奇怪,刚才我的头疼分明已经缓解得差不多了,可登上快艇以后立马又开始了,我疼得心烦意乱。
难道是我昨晚的空调开得太大,着凉了?
我捂着头,心想等一下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要先去找家药店买点感冒药吃吃。
出海回来上了大巴车,我们准备前往行程中的下一个目的地“精油SPA馆”。
我头痛欲裂,太阳穴上像是贴了两个电极片,以每分钟最少六十次的频率疯狂电击着。
“领队,我这里有感冒药和解毒丹,你要不要先吃一点啊?”
导游P添见我不停的用手捶打着太阳穴,就从他包里取出了两盒药来。
我想也没想便接过来,直接拿出两颗干咽下去,然后就闭上眼睛靠车窗上休息。
大约行驶了二十多分钟,我突然感觉自己特别冷,又疼又冷,这让我一下子警觉起来。
这种冷我再熟悉不过了,根本就和空调车上的气温没有一丝关系,而是我每次接触到灵异事件时的第一反应,阴森刺骨,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冷意。
不对呀!
虽然我一直随身带着那个木盒,可或许是因为瓦萨是我的鬼奴的缘故,他并不会给我带来这样的反应,难道......
我看了眼导游P添,见他面色如常,看起来十分健康,而且他脖子上还挂着一串三挂的坲牌链子,上面挂的都是正牌。
按照T国人的讲究,如果有供奉阴物的情况下是不可能再佩戴正牌的,其一是因为佛法与阴法之间有冲突,会伤了阴灵的魂魄,而另一个就是对佛祖的敬畏,觉得这样做为大不敬。
那还有谁呢?
我身子往前倾了倾,又去看下面斜右方正在开车的司机师傅。
他后视镜上挂着三四串专门敬佛用的花环,座椅周围都贴着龙婆僧人的自身海报,还有脖子上还挂着一大串各式各样老旧的正牌,看样子这位司机师傅应该是一位极虔诚的佛教徒。
既然不是他们俩,那还会有谁呢?
就在我冥思苦想之际,大巴车已经停在了SPA馆门口的草坪上。
我们下了车,男女各自排成两队,两人一组分别被带进了做SPA的小屋子里。
好巧不巧,我竟然和顾阿姨被分到了一个房间。
我心里苦叫不已,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看她那样子显然是余怒未消,也不知道会不会跟我发作。
原本还想享受一下放松放松,你说我这命怎么就这么背呢!
进了屋子,顾阿姨倒是没说什么,将她的沙滩包丢在旁边的椅子上,便脱下衣服去里间冲澡。
我担心她突然出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浴巾将自己先围起来,然后背对着里间的门,把里面的连衣裙脱了下来。
她冲澡的速度极快,我刚一换好她就裹着浴巾出来了,面上还是一副高傲的冷意,也没打算搭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