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那叫一个急以至于我真的追到了海加尔山脉才追上他们。而且他们队伍里根本就没有恶魔当监督,他们也是唯一没有恶魔督军但是还跑的这么起劲的队伍。
当我见到雷基的时候他表现出来的态度还没看出什么来,反正面上他没有任何忤逆的言行,可是最后的结果却是他所带的队伍是唯一一支参加了阿克蒙德进攻海尔加尔山峰顶的亡灵大军。
在通知完雷基的时候其实渗透进攻的各路军队就已经基本完成了对海加尔地区的包围。只不过那时候阿克蒙德带领的主力军已经逼近了核心区域。
但是在雷基那里我并没有得到阿尔萨斯的位置信息,这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因为军队行军,尤其是多支队伍配合进攻一般来说必须得有侦察兵和向导,有熟悉地形的人不停的传递信息并在准确的地图上按照敌人的位置,力量做出部署,谁快点走谁慢点走,在哪汇合,什么时候回合,做什么都得传递的明明白白。但是现在的问题就是恶魔们根本什么计划都没有。
至少在我这里我只知道让大家在一周时间内赶到某某地点。阿尔萨斯的意思是不让队伍赶到地点,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周,我的任务是完成了,但是问题就是我现在去哪找我的国王。
原路返回是绝对不可能的,我爬到树顶上眺望着远方一望无尽的林海和山川说实在的心里一下就有点空落落的。
因为只知道他们进军的最终方向,于是我准备先找到那个地方,然后再往北或者什么地方去寻找阿尔萨斯。
于是我再次不眠不休的赶往传说中的那口井和那棵世界之树。那也是阿克蒙德的终极目标。
可是当我前进了几日终于看到远方地平线上出现的那棵摩天巨树的时候我也遭受到了袭击。
那天我再次爬上树确定目标,但是当我还没从树上下来刚要下来的时候一支箭直接射进了我胸膛。
当时我一手捂住那支箭射进胸膛的地方,我脑子里在急速思考,一是想判断箭是从哪射过来的,二是在想我该如何应对。
最后我选择了从树上摔下来。
那一下要是我是个活人得摔个半死,四五米高的地方吧,虽然下面是厚厚的树叶枯草但是这个高度已经不低了。我摔下来后选择了一个比较容易偷袭的姿势。我要等待那个射我的人走上前来。
果然那家伙很快就从不远处的树丛里钻了出来,那家伙的脚步很轻,这都是职业斥候而且是高端斥候的习惯。那家伙走的越来越近,那支箭插进我的胸口叫我有点不舒服,而刚才掉下之后我也顺手将箭拔了出来,我现在侧身躺着左手攥着箭矢的头放在胸前装死。
那家伙还是比较谨慎的,在我不远处停了一下然后谨慎地走到了我旁边。他站在我身侧的时候我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位置,直到他再次挪动脚步。他的落脚声会告诉我很多信息,他的位置,他的姿势,以及适不适合我出手。
他没有用手扒拉我,而是抬脚踩到了我的身上。就是此时!
他本想用脚一用力给我翻过来,但是在他刚要用力的时候我忽然一翻身,真的是一刹那!这力给他卸得让他直接一个趔趄,就在这时候我忽然翻身右手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左手紧握的箭头狠狠插进了他的小腿里面。
同样是小腿,我告诉你,脚踝往上一掌宽的距离那个地方上下两指的距离插进去都很疼,越往下越疼。而那个家伙刚好是个精灵,他的大个子让我的箭插在了他最疼的地方。
他瞬间发出了尖叫。而我将箭插进去之后直接一用力将箭折断了。然后我一下松开了手。
那家伙往后使劲跳了两下准备转身往后跑,但是他的右脚在落地的一刹那他直接摔倒在地。
我这才不紧不慢的起身去看他。
那家伙一下将早已出鞘的刀指向了我,他的脸上充满了恐惧。我知道他有无数的疑惑,他不会知道为什么明明看到我中箭了我没死,他明明看到我从树上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竟然还没死。
但是这都不重要了,他要死了!
我抽出了我的弓箭,那还是从他们手里捡来的。他见状就要挣扎着要跑,但是他刚一翻身我一箭射进了他的屁股。他再次惨叫。这个情况他是铁定跑不了了。
但是我不想让他再做别的傻事,于是他的右肩甲骨很准确的被我射了一箭。现在他整个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剩下嘴里面再疯狂地嚎叫。
我皱着眉头看他,他似乎在喊什么。我上去一脚踢在了他脑袋上,他瞬间晕了过去。
我当时想解决他,但是刚才他分明在喊话,这叫我有点好奇,也产生了别的想法。
我取下了他的舌头。
然后我找了棵树静静地蹲了下来。
我想看看一会他醒过来后会怎样。
哈,你猜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