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佑棣如困兽般。
自玄天道长离开后,他就一直没得到屈楚的消息。
一个侍卫进来禀告:“有位叫叶玉安的公子求见。”
宁佑棣大声:“让他进来。”
一会儿时间,一个温润如玉的白衣公子进来了。
“王爷。”
宁佑棣阴沉着脸盯着他,暂时没开口。
叶玉安道:
“我刚从南蜀过来,一路过来得到一个消息:屈将军将蜀山上的士兵赶往义城方向。”
“你说什么?屈楚没有死?”
叶玉安并不知道宁佑棣请玄天道长对付屈楚之事,但他也没多问。只说道:“屈将军没有死,她正率领几万军队往义城前行。”
宁佑棣心道:难怪玄天道长不回来了,原来是没有成功。
只是,他武功那么高,如果真的动手是不可能杀不了屈楚的。是他没有动手还是其他原因?
宁佑棣在心里狠狠地骂着玄天道长:亏我供奉了你这么久,这么一点小事也办不好!
既然屈楚没死,那两万多的士兵是保不住的,自已要不要派兵去救援他们?
宁佑棣脑中转完这些事情,脸色不善地看向叶玉安,“我让你去屈楚身边,你就只给我带来这一个不痛不痒的消息?”
“王爷,宁佑北应该是认出我是甲一了,他对我很防备。我和他到了南蜀后,见屈将军的机会都没有。”
听了这话,宁佑棣心里对叶玉安产生了猜疑。
如果宁佑北认出了叶玉安就是甲一,难道就这样轻易地放他回来吗?他们有没有串通什么?
尽管心里有了猜疑,但宁佑棣表面上却没表现出来。
“你通知大家开会,商量要不要派兵救援那两万多的士兵。”
……
十天后
从蜀山下山的私兵逃到了义城城墙下。
这十天,经过大大小小的几场战争,二万多的私兵已不足两万,而且一个个形容狼狈,甲胄、武器、装备没有多少是完好的。
要不是对敌时损坏了,要不就是在逃跑的过程中丢弃了。
特别是后勤带的锅灶等几乎全部丢掉。
而屈楚所带的军队情况却完全不同。
西北的士兵长年与狼国作战,地域广阔、灵活机动,因此士兵征战时多是带着干粮。比如肉干、烧饼等储藏时间较长的干粮。
就算要捕杀一些动物、挖掘一些野菜补充饮食,也是就地取材。
因此,屈楚军中出征时除了烧水的锅外,几乎很少有其他的炊具。后勤辎重占比极轻。
这也是屈楚带的军队行动迅捷的原因所在。
……
现在,双方军队都来到了义城城外对峙。
一方军容整肃、一方形容狼狈。
军容整肃的一方严阵以待,形容狼狈的一方腹背受敌。
前面是紧闭的义城城门,高大的城墙阻挡了他们前进的步伐,他们也不敢进入射程区。
后面是追来的军队,他们是杀人的机器,稍不留神就丢了性命。
而他们并没有等来任何的救援军队,只能孤军做战。
但孤军做战没有丁点赢的可能!
就在这些被夹击的军队左右为难的时候,屈楚令士兵宣读了她让人写的宁佑棣几大罪状的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