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是郡王妃呢!眼皮子就是浅,什么好东西都要抢。”有人低声说到。
曹妤仙瞪了过去:“皇上特意拿出彩头奖励夺下双冠的人,怎么,你们这是觉得皇上此举不当?”
刚才开口抱怨的人立马禁声,皇帝都希望有人能夺双冠,她们也不能反对啊!再加上之前已经有人因为说了苏云染的坏话都被皇上斥责了,她们可不敢再触霉头。
“还有哪位贵人要参加吗?”司射问到。
曹妤仙推着苏云染过去:“给她们瞧瞧你的本事!让她们心服口服!”
曹妤仙两颊鼓鼓的,就差那个旗帜给她助威了。
苏云染垂眸笑了笑,比起射箭,投壶对她来说还真是……小儿科了!
不是她吹,她用银针当暗器都已经使用得得心应手。这种单凭手腕和手指配合的射击,她用银针尚且能准确无误命中目标,何况是箭矢这种有点重量更好控制的。
她拿着箭矢半天都没有动,一旁有人扑哧就笑出声了:“她该不会……露怯了吧?”
曹妤仙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群傻子,她家云染肯定是在想着怎么赢得更多好打脸!
苏云染终于动了,叮的一声,箭矢碰到铜壶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随即司射喊道:“有初贯耳,得二十筹!”
身边传来一阵惊呼声,高台上又继续聊天的天承帝和楚大帅再次被惊呼的声音吸引去了目光。
楚大帅哈哈一笑:“皇上,郡王妃可不简单啊!看来,还是个练家子了!”
天承帝的目光有些复杂,忽然想到自己是不是太忽略这个孙媳妇了?
苏云染手上的动作加快,她猜狩猎的队伍也快回程了。
“倚杆,得十五筹!”
曹妤仙眼睛都笑弯了:“厉害了!”
她这声音落下,同时周围也响起好些轻微的……切,不屑的声音。
说是不屑,可怎么听着都像是不甘心。
“带韧,得十五筹。”
“龙首,得十八筹。”
“贯耳,得十筹。”
……
八支箭矢投完,苏云染的分数那是遥遥领先。
妥了,为了这医术她也是真拼了。
这技能暴露了,估计下次有人行刺都不会忽略她了。虽然被聂老鄙视了她在武学上的造诣,不过她还是不能放弃自己的!
天承帝将手中的匣子递给苏云染:“你这投壶和箭术真是鹤祯教的?”
苏云染面不改色地点点头:“是啊,他以前……他以前会上山打猎,我就顺便陪着他进山采药。有一次我们遇上了猛虎,我差一点就成了它的大餐,后来他就逼着我学箭术自保。”
天承帝对她的话没有太多质疑,主要是以听到梁鹤祯以前经常山上打猎这个事就忽然觉得很心酸。当当皇长孙流落民间成了猎户,那样精致的人,怎么能做那些粗鄙的活呢?
天承帝这心里的愧疚如潮水涌来,一时间都不敢再继续问下去了。
瑜妃也将彩头戴上她的手腕:“你皮肤白皙,这手镯你戴着更好看。”
苏云染道谢后就坐会自己的位置,刚喝了一口水缓过气来,就听见有侍卫骑着马急冲冲跑过来。
“皇上!广陵郡王受伤了!”
苏云染蹭的一下站起身,膝盖就猛地撞上了桌脚,连带着桌上的茶水都打翻了。
“你说什么?”苏云染也不顾上什么礼仪了,站出去着急地问到。
受伤?他怎么可能受伤呢?千隐不是在暗中保护他吗?还有兰山也跟在他身边,他怎么会受伤呢?
苏云染关心则乱,一时间竟有些失去冷静。
天承帝也着急得很:“说,怎么回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