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情况赶到那里了,王锦也不是为了耍流氓而耍流氓。
都是巧合,巧合。
“那你请我吃饭,我就不问了。”
胡小北眯了眯眼睛,似乎是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眸子中的黯然。
“好好好。”
王锦轻轻拍了拍狐耳少女的脑袋,笑呵呵地开口。
后者眼中的阴郁一扫而空,开心地晃了晃头顶的耳朵。
果然,还是自己跟王锦最铁。
“不过我得先回去找疫医。”
年轻人眼神猛地恍惚了一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长时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疲惫与伤痛潮水般涌来。
王锦有点顶不住了。
——
二十分钟后,研发部,糖果屋内。
这专门用来隔绝气息的小屋再次迎来了它的常客。
“怎么拖到现在才来?”
鸟嘴医生瓮声瓮气地开口,语气严肃。
他火急火燎地打开皮箱,手术刀闪烁着淡淡的寒光。
似乎慢上一秒就会让面前这个年轻人丢掉性命。
“…啊?”
王锦愣了愣,表情瞬间垮了下来。
“疫哥,救命啊。”
“就差五分钟。”
疫医比划了个手势,语气冰冷如同寒霜。
“就差五分钟哥就下班了。”
“你…”
王锦瞪着眼睛想要说点什么,却又很快认清了情况。
得罪马上要在自己身上动刀子的人?
那得多想不开啊。
“还真是麻烦疫哥你了。”
年轻人咧了咧嘴,从背包里掏出了一瓶血红色的液体。
“这东西是我特意给你带的,不成敬意。”
“出任务还能想着我?算你小子有良心。”
疫医乐呵呵地接过那瓶本来属于赵光明的毒雾,语气缓和了不少。
“说起来,你真有点过于拼命了。”
鸟嘴医生顿了顿,开口说着。
“嗯,我知道。”
王锦眯了眯眼睛,尽量不去看那些在自己身上飞快划动的手术刀。
不得不说,这位部长先生的手段相当精巧。
切开皮肤,将断裂的骨头固定修复,扶正错位的经络。
这些都在没有任何麻醉手段的情况下完成,可他们都没有任何反应,好像习以为常一样。
无他,唯手熟尔。
“你知道个屁。”
鸟嘴医生开口说着,似乎很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