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睿闻言不吭声了,看着桌面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正在这时,王兴达秘书带保洁大姐走进屋里。
这保洁大姐四十多岁年纪,一脸憨厚,双臂戴着套袖,进屋后敬畏的看向刘锐等人。
刘锐上前问道:“你好,你昨晚和今早,有没有到这间屋子清扫?”
那保洁点点头。
刘锐又问:“那这两个时间段,你有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员?”
那保洁表情迷惘的问道:“什么叫可疑的人员?”
刘锐道:“就是曾经进出这个房间,或者在门外附近游荡的人?”
那保洁眼珠向上飘忽,看着天花板想了想,摇头道:“没有,就只有我自己。”
“只有你自己?那就是你干的咯?”
刘锐突地圆睁双目,表情凶恶的朝那保洁吼道。
那保洁吓了一跳,连连摆手:“我没干,我什么都没干……”
刘锐冷笑道:“你没干?我看明明就是你干的!”
“我都没说发生了什么事,你就急急否认说没干。”
“这正是你做贼心虚的表示,你不要抵赖,抵赖也没用!”
那保洁急得都快哭出来了,连连摆手:“我没干,我就是没干!我只做了保洁,别的什么都没干。”
刘锐见她表情憨实,语气真切,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心虚的表现,便知道她应该没说谎。
可如果她没说谎,那眼下就找不到另外可以怀疑的对象了。
若是连个怀疑对象都没有,又怎么找得到栽赃者?
刘锐又想到,老板那边,被滕龙翔阻击地皮的事还没解决。
何况,自己这边还要忙着去查找市招待所贵宾楼的内幕。
大事急事还很多,又哪有时间浪费在这么一件小破事上?
一念及此,刘锐决定快刀斩乱麻,采用一个取巧的手段,尽快平息这件受贿案,救出王兴达。
“哼!”
刘锐假作大怒,喝道:“还敢抵赖?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完这话,刘锐吩咐王兴达秘书道:“你带她出来!”说罢走了出去。
王兴达秘书也不知道该不该听刘锐的话,转头看向王兴达求助。
王兴达马上吩咐道:“这位刘主任是来帮我洗刷清白的,他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王兴达秘书点头答应,带着保洁大姐追了刘锐去。
吕睿和另外那个监察部人员,看着这一幕,都是纳罕不已,不知道刘锐要做什么。
“你叫什么?”
外面走廊里,刘锐眼看王兴达秘书带着保洁大姐走出来,开口向他发问。
“樊军!”王兴达秘书老老实实地答道。
刘锐道:“好,樊军,给我找个没人的房间。”
樊军想了想,带刘锐走进了不远处的总经理会议室。
进到会议室里,刘锐眼看那保洁满脸紧张之色,笑着安慰她道:“大姐你别害怕,我没有恶意。”
“现在你听好,想不想赚钱?”
那保洁直接愣住了。
刘锐便又问了一遍:“想不想赚钱?我可以让王兴达每月给你涨一千块的工资。”
那保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听力,大声叫道:“你再说一遍?”
刘锐笑了笑,道:“不用再说了,只要你帮我们一个忙,你再发工资就能多拿一千块了。”
那保洁又是惊喜又是忐忑的道:“什么忙这么要紧,帮了就能每月多拿一千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