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卖的？”

白瑧好奇的戳着地上的种子，她也不懂，不过她听说催生术催生完种子，这颗植物就死了，这个催生完不会死可以再次催生，摊主是个研究型人才啊！

大汉将两包种子放到白瑧手上，大汉也看出来了，是小姑娘要买种子。

“不要灵石不要灵石，前辈随便拿！”

二人见大汉连连摆手，很是意外，刚见他那热切的眼神，还以为他会要高价呢！

什么时候坊市上的种子不用给钱了？罗良这才仔细打量了眼前的大汉，这一看，他还觉得有点眼熟。

“我可是见过你？”

“前辈您想起来了啊，我是凡人界的牛二啊！十八年前，是您当初给我的杂役令牌，我一直记着您呢！”

牛二连连拱手，见恩人记得他，憨厚的大脸激动得通红。

“哦，我记起来了，你是跃凡城的那个！”

罗良才当时和徐师兄去跃凡城淘宝，正巧看见一大汉在城门外徘徊。

穿着破破烂烂的，一个大汉在门口差点急哭了，他上前一问，是个在凡人界顿悟，有了修为传送过来的，得知他与稼穑一道深有研究，就起了爱才之心，给了他一枚杂役令牌的。

因着他和徐师兄前一日得了件不错的东西，他心情甚好，当时还顺手还给了点灵石做路费。

“对！对！对！就是我……”

牛二直苍蝇搓手，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

两人叙旧说得热闹，白瑧两眼溜圆，不禁想起了一句话：皇上，您还记得十八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把罗良才想象成多情种马不负责任的皇帝，把这大汉想成撑着伞拿着帕子捂嘴而笑的羞怯夫人，她浑身一抖，打了几个冷颤，这画面略不适。

“不能收钱不能收钱！”

白瑧回过神，见那牛二坚持不收钱，白瑧便将手中的种子放下。

“你要是不收我们就不买了，我们也不占你便宜，听说培育灵值很是耗费灵石，想来你在外门也不是很富裕！”

罗良才也点点头，虽然他很想照顾这个旧识的生意，但是也不能白拿。

“那灵刺棘、灵紫霄藤三块灵石一两！”

大汉一想也是，他们是内门弟子也不缺，虽说是他的心意，但是想到他院里没有灵石培育的灵种们，最后还是灵石占了上风。

“牛师兄，你这有什么花种么？”

白瑧想着，既然这大叔能改良品种，若是有她可以养活的灵花，那她就可以种花了，一种执念啊！

“有的有的，这是我改良的牡丹、月季、紫藤，都是我近几年才培育出来的，好养活，不用怎么打理！”

牛二指着四个小布袋，每个袋中也只十几颗种子，他每个袋中拿出了一颗种子侃侃而谈，没有了刚刚地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