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一个盗版修真百科全书，不问白不问，“转化的灵气应该是在法则内的吧？为什么说不同化？”

听完白瑧的疑惑，琉璃勾唇浅笑，幸好他之前将那人的记忆仔细滤了一遍，该知道的，他都记下了。

“这个在高阶修士之中不算是什么秘密。”

白瑧静等着他的下文，就听他问：“主人可知，为什么大聚灵阵的成本高昂？”

白瑧……这还用问吗？

“材料贵、人工贵！”

这和聚灵阵会不会被法则同化有关系吗？

琉璃听她干脆利落的抛出几字，嘴角勾起的弧度一僵，随即收敛了尴尬之情，继续道：“除了阵图之外，其实最重要的是道，或者说法则的显化之力，若是没有道的牵引，就算阵图再好，大聚灵阵也没法激活。”

白瑧……这个她当然知道，不过，琉璃似乎另有所指。

“你的意思是，我给出的阵图，其实用处不大，关键是符箓所蕴含的大道之力。”

“不，琉璃不是这个意思，您总结的阵图很有意义，可以减小对大道之力的要求，以前至少是符宝才能激活聚灵很，如今普通的入道符箓就能激活。”

白瑧凝眉，一时说成本，一时道，一时又说阵图，把她说糊涂了。

琉璃见状，并没有直接告诉她结果，而是引导道：“小红化凤之前，掌门跟您说过的一句话，不知您还记得否？”

白瑧……这又有什么关系？

但琉璃和大佬很像，连性格和气质都有那么几分相像，肯定不会无的放矢的。

她仔细回想当时的情形，她那天问了掌门许多问题，跟道相关的也有不少，当时是怎么开始的……

外面，袖中的小红被弹了一记，伸半张凤脸来偷瞧，见白瑧望着前方不知在看什么，伸出小翅膀戳了戳她的手腕。

“主人你在想什么？我们快找找出路吧！”

话本上的反派多死于话多，就是因为他们不够果断，杀主角之前浪费了许多时间，主人可别犹豫了，再浪费时间，说不准就被“正派”杀了，它小红大人说不准也被不知名的大人给吞了。

白瑧一心二用，察觉到它的心思，低头瞪了它一眼，这时候知道着急了！

“我正在‘磨刀’，磨刀不误砍柴工不知道嘛！”

小红眨眼，主人这个时候磨什么刀？

探出脑袋往她手中看去，半晌，眨了眨眼，哪有刀？

在小红的凤脑袋里，她的主人经常会说一些凤在话本里没看到过的奇怪话，不过她每次说的都好像很有道理。

遂，它缩回脑袋，脆生道：“我们现在是要出去，磨刀也没有用，刀是破不开界壁的。”

白瑧这次没理它，因为她已经想到了关键，应该是那一句：“每一个修士悟的道，都是对天道的增强。”

她瞬间想到了许多，丹田的琉璃塔虚影外，白瑧的神识一亮，目光灼灼的看向琉璃，“你的意思是，其实我悟出的道或法则，根本不是小世界的道和法则，而是我自己的？”

琉璃扬起灿烂的笑脸，连连点头，眸中闪过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