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
张巧云大喊一声就要扑过去,陆明一把将她拦下来。
“爹!”
石庞之哭叫着也要冲上去,陆明伸出另一只手将人滴溜起来。
“放开我女儿!”
眼看着张父就要冲过来,王小豆赶忙解释:
“那个……婶娘、庞之,你们别急。长生叔是因为身子太弱受不住针才晕过去的。”
“放心吧,他呼吸平稳,没什么大事的。”
王小豆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她自己也吓个半死好不好?
“瞅你那出息!”
刘菖蒲白了她一眼,上前为石长生把脉。
张巧云听了这话停止了哭声,抽抽搭搭的看着病榻上的石长生。
刘菖蒲仔细把了脉,这才站起了身。
“有没有用现在还没有定论,我给他开个方子,你们先让他吃着,明日我再来看情况。”
“这……”
石长生没有醒过来,张巧云悬着的一颗心,始终无法放下来。
王小豆知道她的顾虑,温声安慰她:
“婶娘,我师父年纪大了不好一直在这里守着。”
“你放心,我们都是猪脚口的人,跟长生叔又无冤无仇,不可能害了长生叔的。”
“小豆,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巧云脸红的想要解释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放心吧婶娘,我们明天一早准过来!”
家里还在建房子,只有二丫跟李三娘在家里守着,他们也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
眼看着天色不早,三人告辞出了张家。
马车上,王小豆看着闭眼休息的刘菖蒲,张了张嘴。
犹豫再三还是没有问出口。
“有话快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
您老人家才婆婆妈妈的呢……
王小豆心里嘀咕了一句,嘴上却不忘了讨好。
“嘻嘻,还是师傅您老人家厉害,闭着眼都能知道小豆在想什么。”
“少拍马屁,有话快说。”
“师父,长生叔究竟生的什么病呀?”
刘菖蒲脸色随即阴沉下来。
“他这哪里是生病,分明是中了蛊……”
“中蛊?!”
王小豆大吃一惊:“长生叔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书生,谁会在他身上下蛊?”
“这蛊虫在他身体里已经有些年头了,现在要查恐怕也不容易。”
“那您刚刚让我给他施针……”
王小豆仍有疑惑,按说这种情况下为了保险起见刘菖蒲该自己上的呀。
她当然不会觉得自己的医术比刘菖蒲还要更胜一筹。
“因为这蛊虫喜阴,我一个大老爷们儿自然治不住它!”
刘菖蒲似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不由出生解释。
王小豆一阵愕然,还有这种事情?
“喜阴?莫非这事儿跟女色还有些关联?”
听了这话,刘菖蒲的脸色顿时有些尴尬。
虽说是自己的徒弟,毕竟还是一个小丫头,他怎么张得开口跟她谈论这种话题?
“师父,这蛊虫不会是张巧云中的吧?”
王小豆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