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豆是被马车晃醒的,睁开眼便是摇晃的马车车顶,身上被颠簸的散了架似的。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王小豆怎么都想不明白,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她干嘛不堂堂正正向母亲告了假,从大门口走出来,而非要做什么梁上君子偷偷翻墙出来呢?
这不,刚从墙头上跳下来,就被人一把蒙汗药给药晕了。
她甚至都不知道要捉自己的是谁!
哎,反正想让她死的人多了去了,左右一会儿马车停下来就知道是谁了。
王小豆任命的闭上了眼睛,这还是她穿来之后头一次这么惨,还没看清形势就被人捉了。
反正这一世的生命本就是上天赠予的,死了也就死了,只是这马车颠的也太难受了啊,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
心里正哀嚎着,马车突然就停了下来。
王小豆忙闭上了眼睛,车帘被掀开带起一阵凉风,一只大手将她从马车上拎了下来。
她感觉自己被人抗在了肩膀上,偷偷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周围依山傍水,倒像是京郊。
又走了几步,那人停下来敲响的门扉。
“谁?”
一个干净利落的声音穿来,是个练家子!
“开门,货来了。”
货?
王小豆气的吐血,她这么有血有肉的大美人,怎么就成了货了?
偷偷翻了个白眼,王小豆继续闭目养神。
“吱呀~”
沉重的木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先前那声音又响了起来:
“什么货?”
将自己背在身上的男子没说话,却是从腰间拿出一个东西,来人立即恭敬起来: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大人里边请~”
那人胸腔里发出一声冷哼,大步走了进去。
待走远了,感觉到身后没有人跟上来,王小豆这才睁开了眼睛。
一座郊外的别苑,雕栏画栋,亭台楼阁,不像是普通人家能拥有的。
究竟是谁?
“嘭!”
男人突然停了下来,一脚踹开房门,带起一阵烟尘。
王小豆强忍着咳嗽,憋的脸都红了。
紧接着她便被人扔了下来,王小豆被摔的七荤八素,手上的触感像是干草,她应是被关在了柴房这样的地方。
这人要干嘛?劫财还是劫色?
王小豆脑子还没有转明白便有一道陌生的气息猛的靠近,王小豆指尖瞬间冒出一根金针。
不过……她好像是被反绑着,这金针也没什么用吧……
不管了,他要是敢对自己怎么样,本小姐非把他撞的头破血流不可!
好在那人也只是在她身上翻捡了一通,没搜出什么东西来,便将她腰间坠着的一只香囊拽了下去。
房门再次被关上,屋子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等了好久王小豆才缓缓睁开了眼睛,果然是一间小小的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