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爷……”
文氏还没有开口,便被文尚书这黑沉的脸色吓得说不出话来。
可一想到女儿的状态,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
“老爷,您快去看看秋儿吧!她……她已经两日没有吃东西了。”
“不吃东西,你找大夫找厨娘啊,你找我做什么?”
我想说见他这副样子,更是一个头两个大。
现在他谁都不想见,什么话都不想说。
“老爷啊!秋儿,她最听您的话,您就去劝劝她好吗?”
“劝劝劝!我去劝劝他,谁来劝劝我呀?先想想办法抱住我们这项上人头再说吧!”
留下这么一句话文上书便转头出了府。
文夫人瞬间傻了眼:
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这两天国公府就垮了吗?
莫非……莫非事情没有成?
一想到这一点,文夫人的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
坏了……这可真是坏了!
秋儿她这休书不是白要了吗?
哎呀,我的秋儿啊!
文夫人嚎了一声,赶忙往文恋秋的院子里去了。
闺房里,文氏哭的眼睛都肿了,他没想到父母骗她回来就是为了背着她办这种事。
如今,她成了一个弃妇了。
虽说他早就对王康德没了指望,可他毕竟是跟她相濡以沫了三年的男人。
她还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要离开国公府。
她的仇还没有报,那老贱人和小贱人还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她怎么甘心?
手指在桌面上划出一道道痕迹,保养得宜的指甲几根断裂,鲜血瞬间涌了出来,她却没有任何感觉。
“女儿!你你不要做傻事啊!母亲都是为了你好……”
“走!你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文氏猛地站起身,一把推开了走上前的文夫人。
文夫人踉跄着后退几步,有时心疼,有时悔恨。
无奈之下,她只能匆匆出了府,去铁家打探消息去了。
从铁家出来时,太阳已经西垂。
大嫂的抢白她已经不在意了,兄长的话,却让她如坠冰窟。
国公府怕是短时间内动不了了。
究竟是短时间还是一直动不了?谁又能说得清呢?
这只是这么简单,老爷又何必是那副样子。
怎么办?她的女儿被她给毁了。
若是国公府真的倒了,他们还能被人称赞一声机智。可眼下,国公府还好好的,皇上的态度又那么明朗。
她的女儿成了名副其实的弃妇,她从哪里再去给她找一门好亲事来?
不然……再去求求国公府?
她哪里来的脸?是她自己上门求了这休书的,难不成再求着人家收回去?
失魂落魄地坐上马车,车夫唯唯诺诺的看着她:
“夫人,我们回府吗?”
我们夫人一记冷眼扫过去:
“不回府,你还想回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