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可欣有些懵道,沉明宝直接拉着她的胳膊往别墅外边走道:
“曼曼报名参加了一个什么女子培训班,又叫名媛速成班的,我怀疑她是被人家给骗了,我们去她那个培训班看看情况,不退钱就报警!”…
“好啊!”
见沉明宝好像是已经原谅了自己,薛可欣不禁松了一口气道:
“什么名媛,本宫我不就是名媛吗?”
“我呸,有像你这样踮着脚尖上赶着倒贴男人的名媛吗?你还好意思啊你?”
“哎呀,我不是喝醉了嘛!”
“你是真的喝醉了吗?”
“真的!”
“骗人!”
白了一眼信誓旦旦的薛可欣,沉明宝拉着她和杨曼曼走上车,按照杨曼曼提供的地址,薛可欣负责导航,沉明宝负责开车,她们向杨曼曼才刚报名参加没多久的女子培训班驶去。
“先人后己!”
“先人后己!”
“德言容功!”
“德言容功!”
当杨曼曼带着沉明宝和薛可欣走进女子培训班的教室的时候,培训班的老师正在给底下的学员们上早课,老师念一句,下面的学员们就跟着念一句,沉明宝她们坐在教室的角落里边,看着整齐有序的课堂,薛可欣不自觉地压低声音问沉明宝道:
“明宝,她们这学的都是什么呀?”
没有回答薛可欣,沉明宝看了一眼就坐在自己旁边的杨曼曼问道:
“曼曼,你知道她们念的都是什么吗?”
“不知道啊,她们念的是什么呀?”
杨曼曼摇了摇头问道,见她这样,沉明宝不禁瞪了她一眼嗔怒道:
“什么都不知道,你还跟着她们学啊?”
“我就是不知道,所以才要跟着她们学呀,要不然的话,那我还学什么呀?”
杨曼曼理所当然地道,惹得沉明宝直翻白眼道:
“所谓德言容功,就是指妇德、妇言、妇容、妇功,这是封建礼教要求妇女具备的四种德行,出自《礼记·昏义》,简单来说就是女子必须要三从四德,都现代社会了,还教这些糟粕,你们这什么名媛培训班啊,我看是奴隶培训班还差不多!”
“啊?”
听沉明宝这么说,杨曼曼也有些傻眼了,就在她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旁的薛可欣有些兴奋地道:
“你们快看,好戏就要上场了!”
杨曼曼和沉明宝不禁顺着薛可欣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位授课老师正在教底下的女学员们怎么给男人们端茶倒水,只见那位女老师双手捧着一杯茶跪在一个坐着的凋像面前,嘴里面还在教学道:
“天在上地在下,阴阳不能反,乾坤不能颠倒,否则就是天塌地陷,彗星撞地球,物种大灭绝!”
“这都教的什么玩意?”
本来还是挺有意思的古文,突然又变成了彗星撞地球,物种大灭绝,沉明宝和薛可欣都看懵了,就在这时,正在台上教学的女老师也注意到了沉明宝她们,见杨曼曼和薛可欣都以沉明宝为首,她便看向沉明宝笑道:
“那位穿白色衣服的学员,你上来给大家演示一遍我刚才教的内容!”…
“我啊?”
注意到女老师的视线,沉明宝手指着自己惊讶道,女老师看着她点了点头笑道:
“对,就是你,你上来给大家演示一遍我刚才所教的内容!”
“好!”
沉明宝笑着走上台前,还没等她开口,那位女老师就微微皱眉训道:
“跪下!”
“什么?”
沉明宝还有些没反应过来,那位女老师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右手示意了一下教学用的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的凋像笑道:
“请你跪下!”
“为什么啊?”
沉明宝自然明白那位女老师的意思,可她偏偏不配合她,反而问道:
“我为什么要下跪啊?”
“你不是来上课的吗?”
“我是来上课的,可我不是来跪男人的呀,还是一个塑料做的男人,你们这搞笑呢?”
说着,沉明宝看向底下那些女学员们劝道:
“我不能跪,你们也不能跪,你们的父母生你们养你们就是让你们给男人下跪的吗?”
“这位小姐,您要是不上课,那么就请您出去,不要在课堂上影响大家的学习好吗?”
见沉明宝在那里劝说自己的学员,那位女老师强忍着怒气说道。
沉明宝同样不跟她客气,直接道:
“在这里学什么呀?学怎么给男人们下跪,怎么伺候男人是吗?”
“话不是这么说的,毕竟我们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藤蔓依附于大树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哎幼我去,我这个暴脾气都快要压不住了我!”
见那位女老师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样子看着自己,沉明宝不禁怒道:
“我们的先辈花了几千年才站了起来,怎么着,你们这是嫌站着不舒服,又想要跪着了是吗?”
沉明宝话音刚落,那位女老师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跪在底下的女学员们就纷纷对她怒目而视道:
“这位小姐,请您保持安静,女子是不可以大声喧哗的!”
“先人后己,这位小姐,请您尊重些老师,这样别人也才会尊重您!”
“你们.”
看着这些跪在地上的女学员,沉明宝不禁愣住了,她完全没想到这些人会对自己怒目而视,反而将那位女老师捧得高高在上。
见沉明宝犯了众怒,杨曼曼和薛可欣赶紧跑过来,拉着她离开,免得她和别人发生了冲突,等沉明宝她们离开了教室后,那位女老师继续教学道:
“好了,我们继续,这位新学员你上来给大家演示一下我刚才教的内容!”
“跪下,要用双手捧着茶盏,手臂要向前伸,态度要谦卑恭敬,千万要注意人的膝盖.”
“很好,你学习得很快,你下去吧!”
“各位同学,我跟你们说啊,有许多的总裁夫人就是从我们这儿毕业的,将来你们也可以”
被薛可欣和杨曼曼拖着离开教室后,沉明宝仍愤愤不平道:
“真是气死我了,都是些什么人啊?”
“好了,你就别生气了,人各有志,也许人家就喜欢那样跪着伺候男人的生活呢?”
看了一眼生气的沉明宝,薛可欣好笑道:
“毕竟站着赚钱多难啊,还是跪着舒服!”
闻言,沉明宝忍不住瞪了一眼薛可欣道:
“那躺着不是更舒服吗?”
“你不就是躺着赚钱吗?”
薛可欣挑了挑眉戏谑道:
“袁旭东每个月给你多少零花钱啊?”
“我呸,谁要他的钱了?”
沉明宝使劲瞪了一眼薛可欣嗔怒道:
“我花的钱都是我自己努力工作挣得好不好?”
“真的?”
看着翻自己白眼的沉明宝,薛可欣戏谑道:
“那你不是让袁旭东白玩了吗?”
“我呸,你才被白玩了呢!”
“哎呀,某个人恼羞成怒了啦!”
“你才恼羞成怒了呢!”
看着嬉戏打闹在一块儿的沉明宝和薛可欣,杨曼曼弱弱地问道:
“明宝姐,可欣姐,那我那学费怎么办啊?”
沉明宝的注意力明显不在杨曼曼的学费上,她瞪了杨曼曼一眼嗔道:
“你叫谁可欣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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