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富岳，所有的宇智波都这样看着他。

就像在看一个可悲的小丑。

“所以我才觉得你很可悲。”然而佐助压根不受他的挑动，跟了鸣人那么久还一挑动就发疯，那他估计要天天享受训练超级加倍套餐了：“因为我发现你是真的蠢。”

“你以为我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吗？”

“我愚蠢的欧尼酱。”

“你不是说是为了测试自己的器量才把屠刀伸向族人的么...”佐助的脸上第一次露出充满恶意的笑容，他看着鼬一字一句的说：“那如果我现在要用木叶来测试自己的器量，你会阻止我吗？”

所有现存的宇智波都知道他灭族计划的目的，所有的宇智波都不能理解他灭族的动机。

难道真的要宇智波束手就擒，如同待宰羔羊放在砧板上一样等着被人宰杀才行吗？

宇智波就不配为人？宇智波就不配活着？

他们很想替冥界净土的宇智波亡魂们问鼬一句为什么。

‘佐助他都知道些什么？’鼬心中大为诧异，然后他发现佐助身旁根部的人没有一点反应后则更加诧异。

‘团藏告诉了他什么？’

‘根部要做什么？团藏要做什么？’

他原以为团藏是为了挑起他们两兄弟拼个你死我活，好坐收渔翁之利，但这一刻的鼬已经摸不准团藏的目的了。

能摸清才怪了，团藏完全沉浸在第五代火影的梦里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能有什么目的。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鼬心中狂震，脸上却没有露出一丝破绽：“就凭你的力量, 与其让你死在木叶忍者的手里...”

“还不如我今天在这里就把你杀掉的好。”

“就用我这双眼睛。”

然而他对上的却是佐助满脸嘲弄的神情，像是完全被看穿了一样。

“你是说万花筒吗？”佐助颇为神经质的笑了笑，他的神情也逐渐变得癫狂，嘴角咧开呈现一道扭曲的弧度：“你猜，这是什么？”

佐助的眼中先是显露出双勾玉接着是三勾玉最后——六芒星显现。

这是万花筒写轮眼？！

佐助也开启万花筒了？

鼬的心头狂震。

‘他是怎么开启的？团藏还是三代？’鼬的心中有一万个问题想要询问佐助。

与鼬不同，富岳与其他宇智波们则用欣慰的眼神在背后注视着佐助。

不愧是我（族长大人）的孩子。

‘为了这双眼睛，为了这股力量佐助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可恨他们没有这份资质，万花筒写轮眼不是路边的大白菜，不是所有宇智波都能开启的。哪怕这些年宇智波们已经比起曾经强了无数个档次，除极个别外绝大多数人依旧不具备获得这股力量的资格，不止是缺少刺激还有更深层次的东西。

“鼬！你的罪孽哪怕跳入冥界三途河中也洗刷不掉。”佐助非常认真的盯着鼬：“我要为死去的父母报仇，我要为被你杀死的族人报仇，我要为那些因你而死！被你无情屠戮无辜的宇智波妇孺们报仇！”

“我会替你给族人们赎罪。”

“用你的死。”

“你的死就是对他们最好的赎罪！”

“今天就是你的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