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

那张纸条皱皱巴巴。已经快被王猛揉烂了，他还掏出来仔仔细细地摩挲平铺在桌上，上边密密麻麻写了很多东西，“这就是有效信息。”

没等王猛说出这纸条的来历，苏婉清紧紧只看了一眼就已经猜到了那人是谁。

“写纸条是张思晚给你的？”

王猛能第一拍巴掌，让苏婉清猜对了，这张纸条还真是王猛拍给自己的，紧紧那一秒钟的对视，张思晚冒着被暴露的风险将纸条塞到了王猛的手中。

不可能！

“这不可能，张思晚为什么要这么做？”苏婉清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她没办法接受这样一个重要情报是张思晚塞过来的。

她为什么要背叛zz组织？为什么要出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