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有些震惊。

张岑义点头，“是啊，最优秀的组织成员，虽然死了，但是只要她愿意，应该是可以培养出和她一样优秀的人。”

他还特意又补充了一句，“你们之间有的时候很像。”

苏婉清有些好奇，“你们之间很熟悉？”

张岑义点头，“当然熟悉，组织里面的人，我都很熟悉，只是这个人，已经死了。”

他的目光微闪，似乎带着一丝可惜。

苏婉清笑了起来，“可是我听说有人还在调查她，而且也不确定她一定是死了。”

张岑义的解释是，“她是被张思敏杀死的，所以我相信她一定死了，至于别的，或许就要问问你了。”

“问我？”

苏婉清正视着他的视线。

“你想问我什么？”

张岑义还是刚才那道话，“或许是她留下了什么，或许是她指点了你，否则你的身上不会有她的影子。”

苏婉清微微一愣，“你似乎很了解她？”

她觉得张岑义对“夜枭”似乎有着不一样的感觉。

张岑义也很坦率。

“因为在组织的时候，我就留意过她，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因为你们之间有一样的气质。”

他不像是在说假话，但是苏婉清却有点听不下去。

“原来如此，但是抱歉，我真的不认识她，而且我身上的秘密，你永远都猜不到。”

她故作玄虚道。

说完以后，她指了指外面，“或许我该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