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山听了族长的话,他从母亲手里挣扎出来,“族长,我这就去。”
有了谢文山的带头,谢氏族人很快一群年轻的小伙子也连忙加入了战斗中。
傅灵瑶挥着棍子,每次棍子落下都会有人倒地惨叫声不断,后面有了谢氏族人加入之后,她们打的比之前要轻松了一些。
刚刚从军营回来的君修寒,还没走到城门口就听到有打架声传来,他“吁”的一声勒马停下,向属于吩咐道:“夜枫,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是,主子。”夜枫骑马来到傅灵瑶她们的住处,看着在打架的众人大声喝道:“大胆,是谁让你们在城门口斗殴的?”
果然夜枫一声河东狮吼很管用,小混混们连忙收了手,他们正想要跟夜枫说些什么,但傅灵瑶完全不给他机会,趁着他们收手的瞬间,带着族人狠狠的把他们给揍了一顿,一群小混混被她们打的四处逃窜。
领头的秋唐见是夜枫,他被吓得想转身就跑,但想到那大魔头的手段,他还是强装镇定的留了下来。
他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向夜枫颠倒黑白道:“官爷,是这帮难民刚刚杀了我好几个兄弟,所以我们一时气不过就打过来了,还请官爷给我们做主。”
傅灵瑶见打的差不多了,她才收手停了下来,看着颠倒黑白的秋唐嘲讽道:“哦?真是这样吗?刚刚是谁说的?无论是谁在青林城挣银子一两以上,都要给你们上交五成的?”
“你胡说,我哪有说过这样的话!”秋唐被傅灵瑶揭老底,他开始有些心慌了起来。
“怎么回事?”君修寒见夜枫半天不回去,他骑马走了过来。
傅灵瑶在看见君修寒时愣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回神过来,不等夜枫回答她就指着秋唐抢先道:“公子,是这位官爷大半夜的来让我们族人交税,可我们族人一穷二白,没有银子交税,就动手给打了起来。”
君修寒听了傅灵瑶的话,让他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她没有银子?如果今天没有看见她坑孙睿诚他也许会信。
傅灵瑶见君修寒紧盯着她看,虽然有些不自在,但没有半点心虚,今天银子是她挣的又不是族人的,所以她也没有说谎。
君修寒收回目光,看向秋唐冷着脸问道:“你什么时候当官了?”
虽然那小丫头说了谎,但比起在他的地盘上冒充官员收税的人更可恶。
整个青林县目前还在他的手中,哪里来的官员?
“官爷,你别听她瞎说啊!我没有,我没有说当官啊!”秋唐这下着急了,要是知道今晚会遇见这个大魔头,打死他也不出来找事。
“可你不是说整个青林县的人,挣了银子都要给你分五成吗?这不是当官是什么,难道是当皇……”
秋唐见傅灵瑶越说越离谱,他连忙打断她向马背上的人说道:“公子,冤枉啊!明明是这帮人杀了我兄弟,我才跟他们打起来的。”
傅灵瑶冷“呵”了一声说道:“这位官爷,我们这里所有的难民都可以作证,可不敢冤枉您呐。”
傅灵瑶的话音落下,有不少难民出来指着秋唐满脸愤怒的说道:“他不是官爷,但他们是一群土匪,强盗,每天夜里在青林县各种抢劫,做各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长期在青林城乞讨的难民,早就看秋唐一行人不顺眼了。
君修寒冷冷的扫了秋唐一眼,向属下吩咐道:“来人,把这些作恶多端的刁民给押送大牢,听候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