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先打个电话和家里说一下”,许乐站起来走到旁边的电话旁,拨出家里的的电话,妈妈接的:“妈,我已经到校了,您放心吧,自己注意身体啊,我现在正在和先生在一起说事儿,回头我再跟您说,好了,挂了啊”!
“许乐,有几个事情要和你说一下,为什么要这么着急的让你回来,最主要的原因是需要你参加这个月十二号的社科类历史的‘断代工程’”!齐先生说了这件事情,也就是为啥需要许乐快点回来的最主要的原因。
“啊?先生,我参加这个,成吗”?不是许乐不自信啊,这是让自己去当记录员吗?
“对,就是你,是我和苏先生一起推荐的,我们两个都不去了,全都是指派的你去”!齐先生说的很直白,许乐现在的压力真的很大啊,一听名字就知道了啊,而且这个工程绝对是个华夏乃至于全世界都在关注的事情啊,可能有些人一辈子只需做参加这个做好一件事情就都够了!
“大概呢要召开几次研讨会,十二号这个是第一次正式研讨会,最终用一年的时间要把到底怎么弄全部弄出来,明年的这个时候就要正式上马,你知道一下大致的情况。”
先生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这也是为什么我和苏先生要急着把你叫回来,五天,从后天开始上午到我那,下午去苏先生那,强化学习,十号中午咱们属于家庭聚餐,十二号你去报道一共是三天的会议时间”!
“好的,请问先生和苏先生有什么指导意见没有”?许乐得搞清楚这个啊!
“没有,实际,我们俩在这个名单里面都不是主流,你就明白啥意思了”!
明白了,这就是属于受排挤的对象啊,自己就是黄花鱼最好溜边站别碍人眼就成了,但是只要自己去了,那这个资历就够了,不可能,两位老师绝不可能是让自己去混日子的啊!
“行了,你明天呢,休息休息,整理一下,后天开始,我呢就住在你这边前两排的同一个位置,每天早上八点到十二点,下午呢,你自己要去苏先生那一点半到五点半,晚上苏老要是留你吃饭那你就吃,我反正是中午不会留你吃饭的啊,哈哈”!
许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第二个事情呢?你自己看看吧”!
齐先生仍给许乐一份东西,许乐接过来一看教务部关于梵反对许乐研究性文章的讨论会议既要,复印件。
里面有大致的介绍,主要是文章介绍,以及所引起的后续反应,导致了梵的反对,和一系列部门吵吵闹闹等等,在这种情况下,教务部门召集高级别干部开会组织讨论如何答复,许乐看了一下内容,全部隐去了名字,但是内容都在,唯一留下名字的就是田副部和他的内容。
然后又拿出另外一张纸,一些部门关于对梵对该文章的外事答复,基本上是直接照用了田副部的话语啊,只不过更加温柔了一些,通顺了一下逻辑!
许乐放下两份文件,沉默了几秒钟,他站起身来,朝着田副部恭敬地鞠了一躬,“谢谢师兄了”!田副部一挥手,“行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了”!呵呵一乐。
“许乐,明白了吗”?齐先生问道:
“我没有必要在背后替文昌说好话,也不是非要让你记住你师兄的好,但是你也得记住,你师兄是做好了回来当教授的打算的,这个事情太大了”!
许乐明白,虽然里面也有类似的支持的话语,但没有一个堂堂正正说的那么直白的,这确实是冒着风险的啊,弄不好就下课了啊!那这一辈子能让许乐心安吗?
“不过啊,我要谢谢你哦师弟,哪天你师嫂还得请你吃饭呢”?田副部倒是挺高兴。
“怎么了”?许乐比较纳闷!
“我现在已经是常务副了”!
“啊?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啊,也不要多想,但是你知道这篇文章的影响还在发酵,现在已经逐步上升到两地文明的高度了”,齐先生很直接啊。
“先生,是这样,我汇报一下我写这篇文章的出发点,我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的事情呢”,许乐就把自己当初是怎么想的,主要想的就是国内的南部和东北以及北方三方的文化交流、融汇,然后结合原始佛派而非是当今的释家进行了讨论,仅仅是在合理的推测当时的人文状况。
“嗯,你说的我相信,但是这件事情确实是被人给利用了,所以到底是怎么定性还没有最终明确,这是第二个主要的事情,你要有心理准备啊,今后不管怎么样,都要往正常的学术交流上去引导,不要节外生枝,就因为这篇文章,现在据说梵三都开始有所动作了”!
“啊?怎么是这样呢”?
“有些小人就是在找机会,而你这篇文章恰恰就成了一些不好的思想的说辞,你现在明白它的影响了吗,你还是小看了你这篇文章的影响力啊,马主编都已经受到批评了”!
田副部说道。
“啊,马主编都被批评了”?本来许乐还一直腹诽马主编改标题呢,但是现在很愧疚啊!
“你不用背负太大的心理压力,老马也是成年人,啥没见过,人挺好的,有想法,而且这篇文章本身是非常不错的对上古的考证,这从纯粹的学术上讲是不存在任何争议的,但是没办法被人一直揪着不放,你如果没事儿的话,明天给马主编去个电话安慰一下”,先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