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渔叹息,一副遇见痴人的模样。
“那你还说这么多?”李霄挑眉,这丫头是不是傻?
“啥意思?”余渔还是不清楚。
“你说的,不就是赵婼上赶着我吗?那李月,不也是上赶着子晋?我上赶着你,不也就是子晋上赶着赵婼吗?你这么一说,李月上赶着子晋却不得,她能痛快了?”
李霄无语。
“的亏我拦着,不然赵婼将李月,还有你,都给说的抬不起头来你信不信?”
听到这里的余渔,急忙捂住了嘴巴,后知后觉。
“他大爷的,我忘了李月跟陇子晋她俩的事了!”
“怎么办啊!”
余渔一脸的哭丧模样。
“凉拌!”
李霄翻白眼。
“哥,你绝顶聪明,天下无敌,做菜也是天下第一好吃,你就帮帮我吧。”
余渔哭求李霄,让他给出出主意,抱着李霄的胳膊就不撒手了,使劲摇晃。她朋友本就寥寥,可承受不住失去一个的代价。
这丫头嘴上每个把门的,人却是不坏,相对于李晴李月,好对付多了,什么事什么心态都表现在脸上。
“什么都不用说,你这嘴啊,李月只不过是见人有感而已,不会多想的。”
李霄哭笑不得,李月自然知晓余渔是无心的,可就是心中不舒服罢了。
“不行,这怎么能行呢,我不能不管不顾月儿的感受。”余渔捂着脸,泪水果真是流淌而下,的确是真情实意,让余渔这种性格流泪,那便是真的伤心了。
“你先给我说说,这两人是什么情况?”李霄疑惑。
这并非是李霄的八卦之心雄起,而是的确想为余渔出主意。
眼见天色还早,时间还有些。
余渔这才擦干了眼泪,抽泣的说起了关于陇子晋与李月的往事。
原来,在杭州,除了周鸿卓与江冉,李月与陇子晋曾经也是备受关注的一对,并且比之周鸿卓两人更早些,便结有良缘。
两人原本是受父母之命相识,可双方的容貌,才华等各自吸引了对方,自此双宿双飞,留下一段神仙眷侣的传说。
本来一段完美的姻缘已经崭露头角,可上天偏偏不许两人共白头。
就在算好良辰吉日,他们大婚前一日,意外发生。
陇子晋找到李月,有要事商谈,可就在进入李月闺房前,听到了屋内有男人的声音。
当时,陇子晋几乎心腑具裂,但是却忍住了,悄声在门前听着两人的对话。
主要说话的,是李月,说她与陇子晋,不过是堂前做戏,只要屋内男人办成事,将来给他一席之地,诸如此类的话语。
陇子晋默默的听着一切,表情已从愤怒变成了平静,欲要离去,却回首看到了李晴前来。
李晴打招呼,不成想陇子晋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李晴疑惑,转而走到妹妹房前,顿时盛怒,直接便闯了进去。
从那以后,陇子晋与李月互不来往,而李月屋内那人,被其姐姐李晴差人大卸八块,千刀万剐。
后来,李晴找陇子晋,替自己妹妹解释,那是李月的一时糊涂,并非是背叛陇子晋,而是因为有一桩极为关键的生意,李月无奈出此下策。
并且已经查明,李月并未与那人有什么苟且之事,由最著名的郎中摸过脉,身子是干净的,依旧是黄花大闺女,可以让陇子晋验证。
话语可以骗人,但是心意与眼神,是骗不了人的,陇子晋在李晴说出这些话,心里已经信了半分,但是李月这种为了生意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人,让他心神已经收到强力的打击。
“不管晴姐说的是真是假,都已经过去了,我已经无法释怀了,一切都过去了,结束了。”
这是陇子晋最后的话语,从此陇家与李家,不说结为世仇,也老死不相往来了。
这一则秘辛,除了两家主要亲友,其他知晓的,少之又少。
默默听完这一切后,李霄大叹狗血,这是什么剧情?
但是事情已经答应了,思虑片刻李霄对着余渔说道:
“你就说我有专门替她准备的菜品,让李月来尝尝,她出于好奇一定会来的。”
余渔惊讶道:
“哥,你真有注意?”
李霄白眼道:
“没什么好主意,但是能将仇恨吸引到我身上,这样她就不会在意你的话了。”
“那只能牺牲你了,你是我亲哥!”
余渔双手合掌,然后快速的吃完自己的小笼包等,小脸红扑扑的,一路跑着回去了。
“慢点!”李霄还不忘提醒。
“知道啦!”
李霄送到门口,就看到呼啦一大片的客人,正挤着巷子奔向他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