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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我倒想看看这庖厨，有没有厨仙之姿。”

皇太后也点头。

...

一晃两日过去，酒楼生意也并无什么起色，除了那柳公子的几位狐朋狗友，再无其他客人。

说也无奈，越繁华、热闹的开封，却越是如此寡淡。

大街小巷四处喧嚣不断，唯有云霄阁冷冷清清。

大多数客人，都是被价格劝退，而李霄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带着夫人们这里转转，那里玩玩。

这天清晨，还未过晌午，李霄就要关门大吉，却迎面走来两人。

“这么快就要关门了？”

来人正是赵虚静，以及一位端庄华贵妇人，此时的赵虚静搀扶着贵妇，让李霄摸清了她的来路。

“没客人，回家睡觉，你怎么又来了？被揍的上瘾了？”

李霄疑惑。

“你放...”

赵虚静刁蛮无疑，刚要污言秽语一同乱骂，下一刻就止住了，畏惧的看了贵妇一眼，这才道：

“来吃饭，不行吗？”

李霄瞥了一眼贵妇，看她面无惊色，只有浅浅笑容，这才放下心来。

“哦？那感情好。”

李霄重新将门打开，迎两人进去。

贵妇在酒楼四处打量，这才找了一处角落坐下。

“虽说没客人，但是打扫的倒是干干净净，让人心里头清净。”

这是贵妇的第一句话。

赵虚静汗颜，忖道皇太后，这都是我给擦的啊！

李霄嘴角翘起，拿着菜单过来。

“吃些什么？”

赵虚静那起菜单，看到皇太后点头，这才点餐。

“醉虾，生猛的蛋，太极乾坤汤圆，还有这，这，这个，都来上一份。”

一连点了六样，李霄无语道：

“规矩你没看过？你点这么多吃不了，万一剩下了，今后就别来了，我不伺候浪费粮食的人。”

赵虚静的确是没看什么破规矩，顿时气道：

“我想点就点，又不是不给你银子！”

“这不是银子的事，是底线。你在这胡吃海喝，天下吃不上饭的人有多少你知道吗？你若确定要这些，我就给你上，若是吃不了，下次就别来了，清楚没？”

李霄看着赵虚静，表情淡然，不像是开玩笑。

赵虚静被怼的哑口无言，贵妇摆摆手，看着李霄道：

“我觉着这位掌柜说得对。不过，咱们大宋，还有吃不上饭的人？很多吗？”

李霄轻声道：

“这盛世与否，不只在开封，不然大宋岂不是只有开封这么个地段了？流民乞丐，天下尽皆有之，种地？远不如纸醉金迷来的痛快。”

一句话，让贵妇皱眉，李霄随即转移话题道：

“说多了，这位大姐，你吃什么？”

“噗！”赵虚静大惊。

“你喊什么？”

“大姐啊，难不成喊大婶？”李霄撇嘴。

赵虚静刚要压他，贵妇摆手道：

“大姐也罢，大婶也行，我都生受了。”

话虽然如此说，但是她的眼神看向李霄，却是有了一丝有趣的感觉。

随即，贵妇瞥了眼菜单，接着道：

“吃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不如掌柜的给大姐推荐一下？”

李霄一听，也不废话，伸手探向贵妇的手腕。

贵妇手微微一抽，却不如李霄动作快，直接按在了上面。

“放肆！”

赵虚静大惊，急忙起身。

“闭嘴！”

李霄瞪眼。

而贵妇，身躯一颤，发现对方没有恶意，是在把脉，这才放心，示意赵虚静稍安勿躁。

李霄左手背负，右手搭在贵妇手腕上，眼神却瞥着远处。

片刻后，李霄抽回了手，迈步离去。

来到柜台前，李霄着手写下一张方子，吹干墨迹，递给了赵虚静。

“抓药去。”

赵虚静感觉世界都要崩塌了！

“什么？你都不问什么情况，就敢让我抓药？”

“滚蛋！一天天废话这么多？”

李霄拽起赵虚静，连推带踹，给她扔了出去。

等待李霄回身，才对着贵妇抱拳行礼。

“草民李霄，拜见皇太后万福金安。”

无跪，就是这么硬气。

“听皇弟说，你这孩子多智近妖，果然名不虚传，过来，让本宫瞧瞧。”

本宫二字一出，算是承认了。

太后微微颔首，笑着招招手。

李霄上前，太后左看右看，越看越疑惑，虽说被猜到身份，但是依然看不出这孩子有什么过人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