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这丫头举办了一个个人画展,把这两年她游历天下的成果全部展示了出来。
陈桦不缺钱,对女儿的爱好也是绝对支持,她要办画展,就随她办去,反正也花不了几个钱。
周易寒闲来无事,抱着靓靓出来散心,正好接到陈果电话,就打了个车,到她的画展看看。
展厅不小,布置的也很上档次,可惜观众不是很多,估计都是熟人。
程晴和一个小青年跟在陈果后面,给她帮忙。
见到周易寒父女,陈果笑着跑过来,抱起靓靓,亲了一口,指着展厅里挂的作品,问靓靓:
“靓靓,这些画儿漂不漂亮?”
靓靓不懂恭维,实话实说道:
“有些漂亮,有些不漂亮。”
“哪些漂亮?哪些不漂亮?”
靓靓就指着一副写意人物肖像说:
“这幅画上的姐姐就好丑!”
陈果闻言,笑得前仰后合,拉过程晴,站在靓靓面前,指着她问靓靓:
“你看你小姨长得漂不漂亮?”
靓靓端详了一会儿,天真地说:
“小姨长得很漂亮!”
“可是姑姑画的就是小姨啊?”
靓靓摇摇头:
“一点儿都不像!”
程晴从陈果手里夺过靓靓,白了陈果一眼:
“还是我们家靓靓最诚实,姑姑根本就不会画画,把小姨画的丑死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周易寒看着她们几个打嘴官司,心情难得地放松。
给陈果帮忙的那个小青年,走到周易寒跟前,伸出手,自我介绍道:
“你好,你就是寒哥吧,我是陈果的同学,我叫周飞,总听陈果提起你,今天第一次见真人,请多多指教。”
周易寒打量了一下小青年,个子不是很高,一米七多,长的还不错,就是看起来有些文弱。
“果果同学?”周易寒问,“也是学画画的?”
周飞点点头,回答道:
“陈果是学的是国画,我学的是油画。”
“嗯,不错,年轻有为。”
周易寒难得夸赞人,周飞竟然还有些拘束。
陈果走过来说:
“他是我们那一届的学霸,现在巴黎美术学院留学。那边几幅油画就是他赞助的作品。”
周易寒对这些东西不懂,但他一个外行也能看出一点门道,周飞的作品,看起来就给人一种很养眼的感觉,让人看着心里就很舒服。
很显然,周飞的绘画造诣比陈果至少要高一个档次。
“果果,你看你同学出国深造之后,水平明显比你要高,你为什么不出国再学两年,桦姐又不是负担不起?”
“寒哥,你真是土老帽,我学的是国画好不好,国画专业,咱们国家就是祖宗,哪个学校能比得上国内?再说了,学国画的是越老越值钱,跟学油画的不一样……”
陈果和周易寒俩人各叫各的,不知道的人肯定会以为他们叫乱套了。
反正陈果说的他也不懂,就没再说话,专心当一个看客。
周飞应该是对陈果有意思,陈果呢,对他若即若离,没什么亲热表示,也没拒绝的意思。
周易寒看着年轻人青春飞扬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就没有过青春,少年时期刚过完,就开始从军,从军七八年,回来后就直接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和程晴独处的时候,周易寒也八卦了一回:
“你看人家陈果,男朋友都追上门来了,你的男朋友呢?”
程晴脸色有些哀怨:
“你看看我的家里,我妈,我姐,哪一个婚姻走到了头?我觉得,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不靠谱的东西!”
“打击面能不能不要这么大?我就不是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