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泉实在咽不下那口气:“那个孽女呢?”
柳芸奇怪:“你在问哀家吗?可是关哀家什么事?哀家还有义务帮你管女儿?”
南宫泉一口老血:“她在哪里?怎么不敢来见老夫?”
柳芸越发诧异:“奇了怪了,你现在什么身份没点数啊?她敢来见你,谁敢放行?”
“南宫家主,你这武功被废了,脑子也废了不成?”
居然还在她面前摆家主的威风?好像很久没人这么能干了啊!
当初云氏宗亲现在都规规矩矩的,生怕她逮着把柄找麻烦呢!
柳芸笑了笑:“哦,南宫家主莫不是以为你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所以无所畏惧,就敢想什么跟哀家说什么?”
南宫泉冷笑,难道不是吗?
柳芸啧了一声:“南宫府邸被抄了你知不知道?”
南宫泉一愣:“太皇太后没招了,也用诈的?”
“这种招数用得很娴熟了吧!”
“当年南宫府会选在那个地方可不是随便选的,距离帝京城这么远,就两三日的功夫,呵呵……”
拿什么抄?
他现在武功没了,可自杀的力气还是有的。
现在还活着,不过是觉得朝廷没掌握到什么有利的把柄,而他们失去联系,南宫府那边等朝廷的人过去,早已经人去楼空了。
不急着死,那是因为说不定他们布局这么多年,还有机会被救呢?
柳芸喝茶:“脑子是个好东西,真希望你有。”
“你们做不到,哀家就一定做不到吗?”
“那你们想到当初哀家是怎么出现在亲征军里的么?”
闻言,原本还老神在在的几人脸色陡然一变。
他们不知道,查了许久也猜了许久,最终还是觉得太皇太后用了什么障眼法。
至于快速从天庆往返云昭的办法,他们想都不敢想,也想不到。
这会儿听柳芸这么说,那肯定是有办法的。
濮阳馨忍不住询问:“怎么可能做得到?”
如果真有这样的办法,他们四家在云昭就不会跟失联一样,很多事情都能上面拿主意了。
柳芸挑眉:“哀家为什么要告诉你?”
没有在敌人落难时炫耀的嗜好。
濮阳馨气结,眼睛很快布满血丝,死死盯着柳芸。
柳芸完全不在意:“还有心思管这种事,看来这两天在锦衣卫过得很好啊!”
“林阳,莫不是锦衣卫的诏狱待遇提升了?”
林阳严肃:“主子,恐怕是这些人命似小强,比较抗造。”
几人虽然听得一脸懵逼,不知小强为何物,但明白绝不是好话。
柳芸:“这就有点难办,不过……好像除了恶心人也没什么价值,踩死算了。”
“不过话说回来,你们是笃定距离帝京城远,朝廷去了,你们的那些秘密已经被清理了吧,所以藏那么多呢!”
“可惜啊,现在被哀家拿到了怎么办呢?可都是铁证啊!”
“这些玩意儿,你们说,若是哀家让人交给你们的皇,他们会保你们本家,还是送给哀家以平云昭之怒?”
这不就是把柄吗?
还硬气得起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