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这里人太多了，怕他们看到我老婆太漂亮。”

这是其中一个原因。

另一个是因为江家小妖女的说法流传的太广，若被记者瞧见她，又要引起不必要的闲话。

出了电梯，来到酒店一楼大堂。

江漓拽住他的手：“你为什么不戴口罩？”

“嗯？”

她外露的一双眼睛很漂亮：“电梯里有好几个女人盯着你瞧。”

沈焰求生欲满满：“可是我只盯着你瞧。”

“哦。”

小妖女特别好哄，一句话就能哄好。

沈焰订的包厢在二楼，刚好位于郑伟成生日宴会的旁边。

他牵着江漓的手，沿着楼梯走上去。

今天要来外面吃饭，江漓换了条栀子花图案的长款连衣裙，她还没显怀，腰身依旧纤细，长发被随意的挽起，用一根白玉发簪固定，耳环是同色系的珍珠款式，妆容很淡，眼影是低调的大地色，没用口红，只涂了一层滋润的透明润唇膏。

上了二楼，她松手，挽住了沈焰的胳膊：“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在你身边。”

沈焰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笑了：“你怕我会难过？”

江漓点头。

“不会的，”他拉她到身边，“我一点都不会难过。”

他的眼神……

江漓迅速的抽回了手。

她偏过头：“你连一顿饭都不想让我好好吃吗？”

二爷到了。

沈焰的两个人格如今切换的很自然，一秒之差，存在于世上的就是不同的人。

二爷瞥了眼她垂在身侧的手：“我们好像从来没有一起吃过饭。”

其实是有的。

很多很多年以前，她根本不记得了。

江漓拒绝：“我不要跟你一起吃饭。”

二爷祈求：“就当是和沈焰。”

江漓摇头：“当不了。”

他是他，你是你。

能“当做”就不是唯一了。

“我说过，今天是我的大日子，也是他的，过了今天，我可能再也不会出现了，这么说你也不答应吗？”

江漓往后退了一步，沉默。

二爷补充：“只是吃饭，没有其他。”

江漓思索几秒，然后越过他，往包厢里走。

二爷站在原地，无奈的“啧”了声。

要不要这么傲娇啊？

……

隔壁宴会厅里，汪璐盛装华服的出现在会场。

她挽着郑伟成的胳膊，带着贵妇太太的笑容，穿越在各位宾客之间。

既然他要体面，看上夫妻这么多年的份上，她就给他这个体面，也算是今年送他的生日礼物。

有相熟的宾客过来打招呼：“郑太太，往年都会送郑先生礼物的，今年送什么了？”

没送啊。

汪璐平日不社交，但社交起来，礼节一样不少。

她演出了过去的恩爱，身子往郑伟成那儿靠：“礼物在家里啊，今年是一份大大的惊喜，很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