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又说来，这小丫头能不能在她的培养之下成长起来，也犹未可知。

“这丫头可还算上进？”祭锦眼眸微转，看着颜临问道。

颜临倒是没想到祭锦会问这么一个问题，眨了眨眼，似乎回忆起过往每一年里小丫头的修为成长可还算好。

算起来，这丫头资质倒是不大行，天赋也差，但是努力是真的努力。

因为这小丫头身世的缘故，也让颜临对她多有照顾。

颜临想了一会之后点了点头，“这丫头心中有恨，修炼想来都是格外努力的，我也有教她一些东西。”

颜临说着，有些忐忑，毕竟光凭他现在嘴上说的。

阿霖那小丫头虽然努力，但是天赋是真的很差，他也不知道为何，分明血脉纯真，在雪族绝对算得上是皇族的阿霖天赋会差成这个样子。

连一个最低级的、血脉不纯的雪族的天赋资质都比不上。

这一点，他也问过阿霖，但是阿霖自己都说不清楚，又或许是她不愿意告诉他。

颜临心中想着，看着祭锦的目光带着期许。

既担忧祭锦不答应，又怕答应之后看见阿霖的修为和天赋会失望。

祭锦听到阿霖心中又恨时，心中有多了几分思量。

一个心中又恨之人，要么堕落，要么上进报仇。

而不堕落上进的阿霖，便是可以栽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