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川陷入大脑空白。

近乎颤抖着点开视频。

更加大脑空白的看完整场舞蹈。

整个人呆在原地，灵魂出窍一般的虚无。

半晌，起身。

蹲窗脚开始抽烟。

办公室是巨大的落地窗，坐落于寸土寸金的京城金融圈，对面是商贸大楼繁华不息的灯火。

他，却在最尊贵的顶层办公室，蹲在落地窗边。

抽着怀疑人生的虚无主义香烟。

吞云吐雾。

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把躁动到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安抚住。

这才起身。

坐会老板椅。

沉默了秒。

没着急点开视频再看一遍，而是拿出手机，点开之前的通话记录。

“喂……？对还是我……再订你们二十万箱，和上次一样，叶珈一粉丝，销售额别记错到别人头上。”

利达销售部：“……？！”

颤颤巍巍听着对面挂断。

颤颤巍巍看着自家账上的打款。

卧槽！

大佬你家买东西都是十万为单位涨的吗！！！

人生观收到巨大冲击……

陆瑾川订购好后，利落挂断。

现在的他……只能以一个粉丝的身份，默默卑微的注视那背影。

身为粉丝，能做的不多。

只能，用他最没有价值的东西，换去那一点点的心安理得。

虽然依旧沉重，但总算可以继续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