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能召唤一百只蓝蝶。

比一开始，足足增长了一倍……

蓝色蝴蝶双翅上划着优雅的曲线，翩舞在空中，晶莹的磷粉洒在莫凡手心中。

这两天蓝蝶召唤很多次，但每一次召唤依旧让莫凡感到惊奇。

无法理解它是如何出现，如何构建，又是如何消失……

太多的未知在它身上显得神秘而美丽。

但莫凡能确定，它的本质，就是自己灵魂的具现。

就让自己的灵魂，来决定吧。

下定决心。

莫凡小手一握，蓝蝶收在手心里，收紧成拳，揉碎了蓝蝶，使其化为一枚硬币。

正面选择是什么，反面选择是什么，

莫凡也不清楚。

奋力将硬币向上一挑，来回旋转在空中划出一道笔直的线。

听说，当硬币落地的一瞬间，命运的骰子也已经掷下……

莫凡默默注视着开始下落的硬币，摊开手。

白雪突然从身旁跳出，凌空叼住空中的硬币。

这……

蓬松洁白的尾巴在后面摇着，口中含着硬币嘟囔着，“泥药这枚碎变嘛？”

“者么随便……”

你是狗吧，莫凡心中吐槽道。

原本严肃听从命运安排的莫凡蓦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原本的不安不知消失到哪里去，伸出手怒搓面前这来到自己面前的头。

心情一下子放松了很多。

别说，白雪的头实在太柔顺了，手感让人犯罪。

莫凡忍不住撸得停不下手，连摸好几下，完全不顾白雪的挣扎。

“咕噜……”

吞咽声响起。

一人一狐沉默对视着。

吞进去了……

身旁木棍来不及拿，莫凡放开白雪拔腿就跑……

“我要宰了你，莫凡……”

看着叫嚣的小狐狸在自己背后穷追不舍，莫凡可不敢停下逃跑的脚步，尽力忍住笑意。

“我知道我要选什么了……”

莫凡唉声叹气，露出的小臂上到处都是白雪的咬痕。

莫凡这小短腿哪里跑得过白雪，一会功夫，他就变成这幅惨样。

白雪站在莫凡肩上，眺望远方，莫凡底下的路越来越宽……

“白雪，还没到？”

“嗯……你叫我什么？”尾巴很不客气地拍打着莫凡的脸。

“师父……“

莫凡也不是没有其他惩罚，这不，被白雪强迫拜了师。

“乖，你为什么最后选择武道家？”

白雪满意地点点头，不理解莫凡最后的决定。

“小徒弟你以后有的受了。”

“当然是想打败师父你……”莫凡双手放在脑后，一脸正经。

“好过分，不孝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