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像现在知道莫凡的能力后，他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稍微硌手的兵级能力者。

要是让莫凡正面对抗棋使，那还是洗洗睡吧，他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再说，现在可还是个孩子呀，对战棋使这种要命事还是交给其他人来吧。莫凡实在不想再体验肾上腺素疯狂飙升，精神力枯竭，体力耗尽的感觉，那可真要人老命。

“果然，也只有你们科技侧，能凭借武器越级挑战。”零打量着莫凡，“不过听白雪说，你现在走的是武道家的路，还有你那蓝蝶……”

武道侧，异能侧，再加上前世的科技侧……一个可谓完美的棋子摆在自己面前，零目光闪烁。

可惜。

“总觉得你在想不太好的事。”身体一颤，莫凡发现零不太正常的眼神，警惕道。

“没有，我只是在想，你要不跟我签订棋约？”零看着莫凡随口说道。

“零姐姐真会开玩笑。”莫凡耸肩，“就算我想，实力也不允许，再说，在这个位面你不有合适的人选了吗。”

他伸出手指了指一旁的杰斯明。

“杰斯明大哥可还在这，零姐姐这么花心可不好哟。”

莫凡回着她的玩笑话，如今自己实力才凡级初期，可没那么好高骛远，自己接下来的路，还长着呢。

等白雪跟着零离开位面后，到时候莫凡一个人的修炼旅途，才算开始。

想到这点，莫凡伸手摸了摸桌上乱窜吃菜的白雪的头。

可得趁着这个时候，好好的摸个爽，以后可就没机会。

被莫凡揶揄，零并不怎么在意，对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也不由笑了一下。

也是，如今的莫凡也只是表现出优异棋使的潜质，而潜质不代表莫凡就能完美将它们表现出来。

棋使这个身份，对莫凡来说还是太早。时间才有资格衡量莫凡最终的实力。

不过她看见他手中任其抚摸的白雪，心中不爽。

以前可只有她一个人能这样摸白雪，现在白雪明显更亲昵莫凡。

“不能当我棋使那可是太遗憾了。”零俏目生彩，嘴角带着笑意，“不过我相信，以你的天赋，在棋界，我们会有再相见的一天……”

棋界跟棋子位面时间流速不太一样，之前听白雪介绍，两者时间之比足足百倍。

棋界一月，棋子位面接近一年。

一般的棋将除开一开始带的棋界棋使外，还需要签订十四名棋使，大致需要在棋子位面中呆上五到七年。

而棋将所能在棋子位面的时间限制，是十年，也就相当于棋界的十个月。十年一到，无论是否集齐棋使，棋将们都会被传回棋界。

而当棋将降临到棋子位面，他经历的时间自然是棋子位面上的时间，但身体时间流速，却是棋界流速，而签订的棋使，也是亦然！

问过白雪原理，它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别问，问就是棋界的无上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