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究竟是谁？

怎么会知道当年的事情？

封君泽长眉一拧，“秦——”

“哦，对了——”秦冉冉截断了他的话，“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问题，我想大名鼎鼎的封氏总裁应该不会生气吧，我这个人一冲动就会失去控制，然后就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情了。”

她微笑，“好了，现在请两位回答吧。”

雪萱和封君泽当然一口咬定当年没有替身。

秦冉冉笑了。

封君泽皱眉，“你笑什么。”

“没什么。”秦冉冉深吸一口气，“只是想到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弹幕不乐意了。

【这女的是不是有毛病？】

【我们雪萱当年从千阶台上摔下来，身上青青紫紫的，要不是狗仔拍到了，我们压根不知道她这么努力呢！】

【这个素人女是不是嫉妒雪萱好看啊，怎么阴阳怪气的？】

【离大谱！干嘛针对萱萱！】

秦冉冉没管弹幕怎么跳脚，心满意足地看向了章导，“对了，章导，演出费用记得结一下。”

葛朗台·章导小眼睛一转，一改往日的抠门，“没问题。”

付了演出费也好，这样一来后期剪辑播出版时，就可以播出无码版了。

嘿嘿，他可真是小天才，这波买卖稳赚不亏！

他伸出一根手指，“酬劳，这个数。”

秦冉冉仔细想了想，“十万欧元啊，倒也不是不行。”

“……不是十万欧元，是一万元。”他咬了咬牙，又补充道，“一万元每人，行了吧？”

“哦，那算了吧。”秦冉冉拿出了消费记录，“演出费不用给了，但我和朋友是预约了两个小时温泉，进去没多久就被你们请来了，所以这笔费由你们出，这样合理吧？”

章导：“……的确合理。”

“而且因为你们占用了这次时间，导致我们下次来还需要消费，还得花一笔钱，所以你应该付给我两倍的温泉费用，这样也合理吧？”

她说话时语速很快，章导听着听着就被绕进去了，跟着点了点头，“合理。”

“好。”秦冉冉拿出手机二维码，“既然合理，那么就转账吧。”

章导：“……等等。”咋感觉有点不对呢。

秦冉冉眨了眨眼，“章导不会要食言吧？”

章导迷迷糊糊地给秦冉冉转了账，等人都走了才意识到不对。

他刚才转过去了一共4000欧，甚至都超出了2万元的标准。

他不但花了更多钱，还得在播出版打码。

这不是秃子头上盘辫子——白忙活！

……

回程的路上，经过了一个唐人街。

秦冉冉拉着苏默去逛逛，在一个牌坊下面看到了一个吹糖人的摊子，被一堆孩子围着。

糖人师父笑眯眯，“你们两个要不要试试？”

秦冉冉点头接过来，吹了一个小狗，两个耳朵立立着，威风凛凛。

苏默心中一动，“我喜欢这个，可以送给我吗？”

“当然没问题。”

作为礼物，还要有仪式感，她用工具在小糖狗的屁股上刻上了苏默的名字。

默。

黑犬。

秦冉冉意识到什么，写字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