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文昊又悄悄找了周秉义,递给他三本书。
“秉义哥,拾柴火焰高,人成事都需要一些帮手,这三本书……是给你组建暗组用的,在暗组里面普及八极拳,里面表现优秀的,教授鹞子拳,慎选忠诚的人,尤其立志山林的那些人,建档后可以授给大鹏顺气功。”
“建立组织,需要有底牌,你和嫂子,我建议也练大鹏顺气功,有好处。”
这是文昊学会后,根据感受改良的版本,不是更厉害,而是更容易学,虽然还是择人,但已经可以靠时间累积,可以学会了!
过了十五,文昊锁了家门,一家人出发进京了。
留下黑虎、鬼虎、花眼、大黄看家,然后把家和黑虎他们都委托给了周婶儿看顾,加上秉昆还经常住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算上阿霞母子、老药子、强子,一共八个人,三条狗,队伍倒也浩荡。
狐影布置一下后,会随后出发,两周左右时间,不影响。
出发是二月五日上午,到地方已经六日傍晚了。
阿霞没想到,仅仅两个城市之间,就用了近两个白天,不同于上次她从南方来,那次是坐飞机的,感受不深。
何雨水夫妻两人正好也在,相互介绍以后,跑前跑后安置众人,强子住进了西厢,文昊和郑娟住东厢,其他人都住进了主屋。
杨为民去饭馆叫了饭,一家人吃过后也就休息了。
第二天,强子自去熟悉环境,文昊也不管何雨水和徐慧真怎么领娘她们去玩,他带上光明和郑娟,去白家拜访。
大年刚过,白家现在很安静,早立好遗嘱的白老爷子,没了争家产的烦恼,现在的日子过的很滋润。
加上有了好药,原本就很健康的身体,更是越发的轻健,他如今万事不管,也没人烦他,整日访友,或者被友人访。
文昊姐弟三个到了的时候,白老爷子正陪一个人喝茶聊天,五十出头,儒雅随和。
“你看,说曹操,这曹操就到了,谌渝,这就是我给奖生兄提过的小思远,你这个大师兄仔细看看,收他做关门弟子,奖生兄还要再谢我才行。”
白老爷子一见到文昊进来,就风趣的向那个儒雅的中年人介绍,顺便邀功。
“思远,这位以后就是你大师兄,谌渝,今天他来,是感谢我的药,让他师傅重回康健,哈哈,他们哪里知道,正主是你呀,让我白占了便宜,哈哈……”
“先生好,我叫马思远。”
文昊刚赶忙上前行礼,做自我介绍。
“嗯,确实是个灵慧的人,我还要感谢你,要不是你的药,恩师身体也不会重新康健,我也是托你的福了。”
“谢过先生夸奖,我也是偶逢奇遇得了东西,真正有功的,还是妙手合药的白老前辈。”
“哈哈,都有功,都要感谢,你抽时间,来拜访一下恩师吧,他见到你,一定会高兴的。”
“谢过先生,我安置完弟弟的事儿,就专程上门拜见。”
“前辈,这就是我姐和弟弟,郑娟和郑光明,光明治眼的事儿,就拜托了,姐,光明,来见过前辈和师兄。”
“果然天不绝人之路,一看就是聪明灵慧的,你弟交给我,你就放心吧,我今天下午就去通气儿,你明天带他再来这里,咱们一起去宣武区的同仁医院。”
“哦,这孩子怎么了?”
“眼睛应该是受了感染致盲,这不,我上次拿着医案去见了同仁的老李,他答应接过去看看。”
“来,让我看看?”
……
“果然,确实可以治,有李师叔在,想来能够妙手回春。”
“思远,这位姑娘还不到十五岁吧,上过学么?”
“我刚被娘收留的时候,娘孤身拉扯两个孩子,很是穷困,没能够上学,不过,从六四年开始,由专人辅导,如今已经读完初中了。”
“不错,不错,那你拜访恩师的时候,带上你姐和弟弟,一起来吧。”
“我说谌渝,你好贪心啊,人全部让你卷包会,想都别想,我百草厅也是要人的。”
“哈哈……”
文昊带郑娟来,本就是存了拜师的心思,要说学医,不考虑金手指的话,郑娟和光明其实比自己更有天分,如果有名师指导,想来会多一种未来。
如今得偿所愿,文昊自然高兴,对白老爷子和这师兄,很是努力奉承了一回。
事情定下来以后,一切都要为治病让路,下午文昊也没再出去,一面让光明养精蓄锐,一面思考马上要做的大事。
第二天早早吃饭,文昊带着光明和郑娟,来到白家,然后一起上车,去同仁医院。
路上白老爷子介绍,这同仁医院眼科,五二年的时候,就做了国内第一例角膜移植手术,如今已经很成熟了。
有白老爷子这样身份的人亲自引领,到哪里都是畅通无阻,何况他昨天又专门的通过气儿。
经过仔细检查,果然如老药子推测,光明的眼睛,正是由于感染引起的角膜病变,视网膜完好,可以治疗痊愈。
文昊想起剧里光明举着瓶底儿看太阳的片段,也了然了。
“会产生排斥么?”文昊问道。
“角膜里没有血管,原则上是不会产生排斥的……”
“那就是还会有一些的,是吧?”
“在医学上,没有绝对的事情啊。”
“我看书上说,只是看到的啊,你听听,仅做参考。书上说,眼睛最里层,有仅6微米的内皮细胞,如果进行了保留,就可以神奇的消除角膜的排斥反应,不知道对不对?”
“你在哪本书上看到的,没听说过有这样的记载啊,不过,内皮细胞确实有,至于他起的作用……”
这位李医生边说边思考,这时候突然兴奋起来,马上起身道:
“孩子今天就留在这里吧,边调理边检查,你们在这里忙吧,我回去做一些试验,说不定会大有收获,谢谢你啊,小兄弟。”
刚说完,这位医生已经一溜烟儿不见了,亏了他五十多岁的身体还好使,还是那么的麻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