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竹筠目光落到渠念身上,忽然开口道:“盈盈,有没有觉得它不太高兴?”
任盈盈:“嗐,怎么可能?我在呢!沙皮就天生一张哭脸,其实我们狗肉高兴着呢!是不是,狗肉?”
又被拍了几下脑袋的渠念表示:我不高兴,我一点儿都不高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高兴的!
唐竹筠还是觉得狗肉气质不太一样了。
她盯着沙皮仔细看了一番,还是很怀疑。
“盈盈,你从哪里判断出来,狗肉是跟着你穿了?”
渠念:什么叫穿了?穿了什么?
这两个女人说话,总有些奇奇怪怪的名词。
果然非我族类。
任盈盈道:“那我醒来的时候他就在了,还为我鸣不平……”
“鸣不平?”唐竹筠听不明白。
“对啊!”任盈盈理直气壮地道,“要不它怎么会咬死拜堂的大公鸡?”
“……你确定,不是它想吃肉了而已?”唐竹筠道,“我问过了,这里也有沙皮狗的!这条沙皮,早就在闵王府了,比你来得早。”
任盈盈:“这里也有沙皮狗?妈呀,狗肉,你还是纯种华夏狗呢!我们这血统,太高贵了。”
唐竹筠:“你少来,跟你说正事呢!我觉得他不像狗肉。”
“是狗肉,肯定是狗肉。”任盈盈道,“他对我可好了!寸步不离跟着我……”
渠念:那是因为你的诡异举动,引起了我的怀疑!
“狗肉一犯错就耷拉着脑袋,昨日它掉进茅坑里,出来就可乖了。”
渠念: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明明说好不说的,现在她又提!
她这是不想让他活了啊!
社死,极度的社死。
掉茅坑这个梗,让唐竹筠足足笑了能有三分钟。
唐竹筠又问任盈盈,要不要把脸上的胎记去掉。
任盈盈连连摆手:“不用。万一世子活了,觊觎我的美貌,想要霸王硬上弓怎么办?”
渠念:吐了!
唐竹筠:“那你还不把他弓给折了?”
“那是肯定的。”任盈盈磨刀霍霍。
渠念夹紧了腿:勿cue。
“你来多久了?晋王怎么样?哦,对了,你是怎么学会那些像甲骨文一样字体的,我现在成了文盲你知道吗?”
任盈盈怀疑唐竹筠捡了前身记忆。
嫉妒,就是嫉妒。
唐竹筠:“我自学成才!我来了不到两年……”
“所以八岁的大儿子是骗我的?”
“是真的。”唐竹筠没好气地道。
她捡着穿越以来的重要节点说了下,认儿子啊,晋王失踪她升职啊……
“晋王假死,你成了王妃。就这事,说你俩没商量好,我都不相信。”任盈盈一脸嫌弃。
唐竹筠:“那时候还不熟呢,商量个……狗!”
做人要文明,远离屎尿屁。
渠念:所以我有罪?
任盈盈:“你们俩是真爱?”
“废话!”唐竹筠挺挺肚子,“要不能糊里糊涂给他生孩子吗?”
渠念:这能生出个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