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洲的脸色越发阴沉。
尤其是听到“第一次”这三个字,他觉得像是被刺了一下。
“小叔,我还想要一个亿,你给我么?”
沈晚星的手搭在他的衣领上,他穿着家居服,看上去有些宽松。和平时西装的禁欲形象对比,这样宽松温和的模样也很吸引人。这个男人长得俊美绝伦,不管是穿着什么衣服都能穿出他独特的气质来。
他追加的那一千万,还给他赢了一个亿。
沈晚星这表现特别明显,她是想要用自己来换那一个亿。
她解开了他的第一颗扣子。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这么值钱,既然能够在你的眼中值这么多钱,那么我就要将自己的价值发挥到极致。”
“够了。”
贺西洲微微皱着眉头,“不用作践你自己。”
“我不觉得是作践。”
她抬头,嘴唇碰到了他的下巴。
“我觉得那一天的寿宴是遗憾,我不想给小叔留遗憾。那些药物真的是去医院就能够清除的么?难道你心里的那股兴奋也能被镇静剂给压下去么?你分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正常男人嘛……”
她嘴上没有把门,什么都敢说。
专门挑男人的痒点戳。
“沈晚星!”
“小叔,我就是喜欢你呀。我是来报恩的,救命之恩……”她在男人的脸侧亲了一下,又亲了亲他的嘴角。
他并没有拒绝。
但是贺西洲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他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这妖精,又在作法了。
沈晚星不知道自己专注看人的时候,那双桃花眼有多深情,泛着水波,挑战着别人的自制力。
“你别后悔。”
书桌上的文件散落了一地。
灯光不知道被谁关掉了。
昏暗的环境,滋生的是暧昧。
也不知道是谁主导,那被关在男人心里的野兽被短暂地放了出来。
肌肤相触的感觉,让人的心里那座冰山都开始融化了,那种温暖如同温泉水一般慢慢注入到血管之中,稳定着神经的紧张和那股焦躁,瞬间抚平岁月留下的褶皱。
沈晚星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她感冒之后的声音带着性感的小尾音,像是钩子一般更叫人难以割舍,无法放开。
……
一个多小时之后,放在边上的锤纹杯掉落到了地上。
砰一声摔碎了。
惊动了走廊上的佣人。
“先生,发生什么事了?”
福伯也听到了动静,敲了敲门没什么动静。
他想要开门,可是却发现房门被锁住了。
“福伯,怎么了?”
贺曼姿在祠堂关了两天,终于得到允许出来了。她整个人憔悴极了想要回到房间里面洗漱,可是却看到福伯站在长廊上。
“没什么,先生的书房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砸碎了,我想要问问他发生了什么事,给他打扫一下。”
福伯和善地说道。
贺曼姿皱着眉头看着那扇紧闭的书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