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醉了?没有的。”
沈晚星指了指自己,她还能走直线呢。
她推开贺西洲,要给他表演走直线。可是走着走着,她怎么就觉得那么热呀。
这股热意和前几个夜晚一样,总是无端地涌现出来,让她整个人像是被火烤一样难受。
沈晚星很自然地要解开衣服的扣子。
可今晚,她穿的是礼服。
拉链在后背,她怎么都够不着。
那礼服紧绷,又死死贴在皮肤上,她热得不行,便有些烦躁。
沈晚星用力,想要狠狠扯开,却没想到礼服的质量这么好,她怎么都扯不破。
她开始烦躁了!
烦死了!
整个人跪在地毯上扭了扭,却怎么都挣脱不了这块布料,她气得都快哭了。
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十分难受。
“你过来,我帮你。”
贺西洲坐在沙发上,招了招手。
他知道她的脾气,这个时候若是他不出手帮忙的话,也许她醒来会记仇的。如果她醒来之后还记得这件事的话。
沈晚星跌跌撞撞地走了过去,撞入了贺西洲的怀里。
“你是想占我便宜么?”
她还不算醉得太离谱,有意识,也知道眼前的男人想做什么。
只是她也不躲,反而想尝试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是,我想占你便宜。”
他无时无刻不想占便宜,她到现在才知道么?
不,她不过就是装着不懂而已。
坏得要命,平时就看着他难受,心里指不定有多得意呢。
这就是一个坏东西,她明明知道他有多喜欢她,却还漠视他的喜欢。
“那你轻点,我怕疼的。”沈晚星的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看着眼前的人都是重影的。
可是她又不想就这么善罢甘休。
“我轻点。”
贺西洲的手指微凉,他找到了她礼服的拉链,唰一下拉到底。
沈晚星就像是被困在茧子里面的蝴蝶,终于解脱了。
她忙不迭地将礼服给蹭下来,丢到了一边。
那几十万的礼服堆成了褶皱,可她再也没有多看一眼。
“先披上外套。”
贺西洲头疼,将一件白色的衬衣披在了她的身上。可是沈晚星不听话,他只能将人强制压在沙发上,给她穿上了白色衬衣,顺便还将扣子扣上了。
从上到下,一颗都没有漏掉。
“你坏。”
沈晚星伸出食指,指责他。
她被压得有点难受,等贺西洲松开的时候,她便有了反抗的意识。整个人都坐在了他的身上。
“现在该轮到我了。”
她记得他脱了她的衣服。
于是,沈晚星便将男人的外套也脱了,她整个人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的,贺西洲闭着眼睛努力冷静下来。
他是故意灌醉她的。
可是,现在怎么有点作茧自缚的感觉了。
“你的衣服好难脱。”
衬衣的扣子很难解,她一直在和那纽扣较劲。
“要不要我自己脱?”
他的喉头滚动,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