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陌寒潇隐忍着随时就会爆发的怒火,咬着牙关语气强硬而充满威胁。
“啊……,好疼啊……”她捂住左胸,“打女人的男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呀,你手腕上的烫伤是怎么回事啊?”
初语蹙眉,有些生气地推开女人的手,然后用袖子遮挡了烫伤,“跟你没关系。我扶你去医院……”
“啊……,不行,我疼,不能动,肋骨感觉被踹断了……”她眉心紧蹙,泪水盈在眼眶,就跟真的一样。
初语说:“你平躺下,我给你检查一下!”
“不不不。你就这样把我抱着,抱着舒服点,你也不用给我检查,我是医生知道自己有多严重,你让你男人给120打个电话就好。”
陌寒潇锐利的眸子一眯,寒眸射出危险的冰刺。
女人故作害怕地缩了缩身子,可怜巴巴地望着初语,一只美丽的手放在初语左边傲人处揩油,依偎在她怀里伤心着语气娇滴滴地。
“你男人太冷血,你嫁给他是不是被逼的。你真可怜,我要是你,就算死也不会嫁给他的。啊……疼,你把我搂着点。”
然后她将脑袋枕在初语最柔软的地方,跟燃烧着三昧真火的男人眨眼挑衅。
陌寒潇满身燃烧的不仅是三昧真火,还有满身的醋味。他的女人,男人不可以碰,女人也不可以,而这个女人敢公然在他面前揩他妻子的油,简直就是在挑战的忍耐极限。
忍无可忍,他猛地站起身,满身怒火而去。下一秒身子一歪,另一只腿失去支撑,单膝重重地跪在地面。
一声磕骨的空饷阵痛初语的心脏,她本欲起身去扶他,却被怀里女人牵制住无法脱身。
陌寒潇单膝跪在她面前,伤痛的黑眸凝视着她,这一幕灼痛她的心,赶紧垂下眼睫,避开他的视线。
她声音淡漠疏离,“让你打电话,你没有听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