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骊歌高高挑起双眉,想了想说:“我们是一个专业啊?”随后她想起了什么,“哦,不对,你以前可是在华医学府拿到了双学位的医学博士生,精通于人体学位的针灸,中医学传神人物的后代。”
“所以好像还没有尹大夫不能看的疑难杂症对吗?”她说着抿唇一笑,“不过我妇科没有问题,我是来跟你道歉的。那天的事,对不起!”
说是道歉,却一点都不诚心,行为上没有什么表示,脸上的笑还那么的灿烂。
“还有别的事吗?”初语面无表情地问。
江骊歌并没有走的意思,坐回椅子上,神情肃穆地说:“我……其实呢,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务必答应。历城的厉盛隆你认识吧?”
说这句话时,她特地留意了下初语的表情,没有看出什么特别的表情来,她继续说:“他的妻子是我姨娘,自生了厉松宜后就患上了产后抑郁症,二十多年间她这个毛病断断续续的出现,因为这个致使身体机能失衡,这一直在利恒医院治疗没有用。”
“我听说你曾经治愈过许多类近似与这种患者,然后还做了详细了解。”她给尹初语比了一个大拇指,“真了不起,不愧是中医学界传神人物的后代!”
这两句敬佩之话江骊歌是由心地佩服,初语的档案里密密麻麻罗列出她取得的优异成绩,差点没有惊掉双眼。
其中说她五岁就掌握了许多中医学知识,已经将所有中药材以及药效作用谙熟于心,而且已经跟随长辈一起行医救治病人。
看到这一条信息时,江骊歌想了下自己,五岁时没有太多的记忆,那时的她被父亲宠成小公主,每天除了和一堆芭比娃娃自娱自乐,就没有做过五岁孩子能做的事。
十三岁能治愈被医学界权威医学专家判死刑的植物人,从而让她想到自己十三四岁在干什么?吃穿不用愁,却因没有亲人陪伴性子叛逆,每天着装打扮杀马特,混迹于各种乌烟瘴气的娱乐场所,她们的人生就是千差万别,根本没有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