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娃、三娃、陆冰：“？？？”

二娃、陆寒：“……”

小孩的手上好几处青紫，眼睛肿起来，可怜兮兮。

路灵感受到小孩对她的依恋，而她从进门到现在，只摸了摸他的头，给他看了下伤口。

这是有多缺爱啊。

她蹲下，与孩子平视：“阿姨不能带你回家，但你可以来阿姨家里玩。”

“我想去你家……”

“给我看看你的手臂好不好？”

路灵嗓音轻柔无比，看小孩轻轻点头，把他的校服外套脱下来。

外套下是短袖白衬衫，学校统一的黑色小领结。

果然不出所料，露出的手臂上，一条条红痕、青紫上伤痕狰狞的缠绕在小孩儿身上。

路灵近乎眼前一黑，她看向自己的孩子。

大娃双手摆的如同车窗雨刷：“不是我！我打人只打脸！”

“也不是我，我没打他的手。”三娃急于证明自己。

二娃、陆寒陆冰一起摇头，速度仿若拨浪鼓。

“谁打的，说实话。”路灵握住眼前孩子的手。

小孩低着头不敢说话，眼泪又大滴大滴的落。

“还能是谁！你家五个小孩打得！”被压在地上的女人还不老实。

路灵只当听不到，慢慢的，把小孩抱进自己的怀里，轻拍他的后背，感受小孩儿颤抖的身体，听他委屈的呜咽，把他抱得紧紧的。

被家暴的孩子没有感受过温暖。

他还小，正是建立好坏之分的时候，也许会是非不分，但一定能感受到温暖与孤独。

“是谁？是妈妈吗？”路灵贴着孩子耳边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