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丽丝，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是朋友，你就是这样对朋友的吗？”

路灵的好几个追问句，把乔丽丝弄得哑口无言。

红着眼睛，弯腰低头对她表现出真实的歉意，可路灵不在乎。

她早已经不是别人说句抱歉就会匆匆原谅的人了。

“你走吧，艾伯特对我做的那些事情，我不会就此放过。我会直接走法律程序，让他得到应有的报应，应有的惩罚。”

“不！！”

乔丽丝瞪大眼睛，反应十分剧烈。

路灵简直不能理解，甚至觉得不可理喻。

她满脸疑惑：“难道事到如今你还要保着他吗？”

“你还在相信他？”

乔丽丝犹豫着说：“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走法律程序？”

“我只是不想他受到那样的惩罚，知道他做错了，但是你能不能放过他，就算是我求你。”

乔丽丝双眼含泪，模样可怜。

路灵气笑了：“你让我放过他，谁来放过我？”

乔丽丝不言语，只是满含歉意的看着她，双手扶着凉亭内的石桌，看上去摇摇欲坠，撑不住路灵对她的愤怒似的。

路灵幽灵清秀的脸上难掩怒意：“昨晚如果不是陆墨寒来得及时，我可能就被强迫了，你知道吗？你知道被强迫是什么感受吗？”

“对不起。”

“你除了对不起还会说什么？”

乔丽丝突然跪下。

双膝跪在她面前，甚至恭敬的磕了两下。

路灵没有将她扶起来，而是冷漠的看着。

她不会再心软。

只要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想起艾伯特说的那些话，她就恶心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