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鱼死死盯着镜子里自己的后背,想要看到那样神奇的画面。
“所以你的意思是有可能我家人在送我离开之前特地让人给我绘制了一幅奇特的画在背上?”
“有这个可能,当然我无法确定,那彩绘术在古籍上有过记载,随着社会的改革和变迁,就像是一些人传的苗疆蛊术一样,是不是真的有这门手艺也无人知道。
这彩绘术早就在百年前失传,谁知道是真是假?”
苏小鱼回到他怀里,“如果是真的,那么我家人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将来能更好的找到我?像是给我做了一个标记?”
墨北枭抚着她柔软的长发,“如果是标记简单的就可以,为什么会是那么复杂的图腾?
而且这种彩绘术需要在孩子很小的时候绘制,说不定就是在你婴儿时期给你绘下的。
对一个婴儿绘制这么复杂的图腾,绝对不仅仅是为了找你绘制的。”
苏小鱼越想越明白,“那是什么呢?”
“如果真的是那种彩绘术,很显然你的家人不是普通人,竟然能找到失传多年的手艺高人。
还费尽心思给你绘制了一幅这样复杂的图腾,你的家庭背景不仅不简单而且还很复杂。
小鱼儿,你难道从来就没有想过找回你的家人?”
墨北枭的话让苏小鱼哑然失笑,“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那里的孩子有的身体残疾,有的先天性疾病,还有因为性别是女孩。
不管是什么原因被人丢弃,都是被家人抛弃的,既然一开始就被家人所丢弃,我又怎么会想再回去。
当年苏家人将我带走说给我一个家,那时候就是我最幸福的事情,我终于有家了。
哪怕在苏家过得并不好,我也努力维持着这所谓的家。
如果我真的像是你说的那样与众不同,那我的家人为什么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