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单纯的崇拜与喜欢。
与控制、与服从无关。
也就是在那一刻,柳轻言才明白了,这些年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
但那些伤痛,早就像烙印一样深深烙在了她的心里。
况且她还有很多不堪的视频掌握在那个男人手中。
而且,她对他,还有这源自心底的最原始的恐惧。
所以,她别无选择,只能完成那个男人交给她的任务,以换来他放自己一马。
墨北枭看着柳轻言的样子,不禁微微蹙了蹙眉。
这个女人,这时候这种反应,到底是吓的还是装的。
他打了个电话给宋璟,宋璟不一会儿便赶了过来。
“北枭,这个女人,是真傻了。”
宋璟给柳轻言打了一针镇定剂,检查了一下她的脑电波,笃定地对墨北枭说。
“她过去应该受了极其强烈的刺激,现在这种刺激又出现了。
她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了。”
宋璟看着柳轻言,默默地摇了摇头。
他知道这个女人可能存了害墨北枭的心思。
所以他才配合墨北枭,演了这样一出戏。
但他确实没有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这个女孩,估计也有什么不堪地过去吧。
做心理医生的人,往往都有一颗慈悲的心。
因为他们见到的世间疾苦太多,所以他们才能够理解那究竟有多么不易。
“北枭,放了她吧。
不过是一个可怜人而已。
若在她熟悉的人身边,悉心照顾,或许还有恢复的可能。
届时我可以通过催眠让你知道你想要知道的东西。
但现在,她的情况,一是你什么都问不出。
二是,我确实治不了啊。”
墨北枭没有说话,轻轻扔下了匕首,
在匕首落地的那一刻,柳轻言的身体还是忍不住颤了颤。
墨北枭打开了电话,不知道操作了些什么。
便换上衣服准备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