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叔嘞,今儿个过来其实是找您来帮忙的。”夜执阳见之苦笑:“地宫遗址的文物,我们已经带回文物局封存起来了,这几天研究文物,小子我一头雾水,就是想走访点儿民间消息。”
说话的工夫,夜执阳握住老汉的手掌,轻拍手背。
“先前进村,小子是听了点儿风言风语,知道老叔对这事儿也忌讳得紧,可老叔也不想一想,就算您的儿子一时犯了糊涂,但文物都在,以后真是在警安局那里戴了银手镯子,也就拘留几天。”
“这还是最差结果,往好处想,您儿子这几天出去转悠也是有可能的嘛。”年纪轻轻的夜执阳又语重心长地道。
“唉、我自己养的什么种,还能不清楚?”
夜执阳的态度较之警安局的严声厉色,无疑亲和许多,老汉放下不少戒备。
“是死是活,随他去咯。”
老汉叹了口气,就要进屋。
“老叔,只要说一说您儿子之前有没有念叨什么怪话,而这话对小子研究文物有用,就算他因为这事儿被抓了,小子都可以为他作证。”
老人身后,见软话没用,夜执阳眼眸闪过异色,直接开出价码。
夜执阳话落,老汉身躯顿然凝滞。
“单这事儿,我可以说你家儿子并没有直接参与盗墓,而是被其他同伴蛊惑,你看如何?”
老汉的反应令夜执阳心头一喜,再度加码:“这是我的名片,您留着,日日您儿子真被逮着,老叔直接来文物局找我。”
夜执阳上前将名片塞进老汉衣兜,丝毫不显拖泥带水。
“这…”
老汉眼中闪过犹豫,老屋窗口,老大娘探着头,沉默不言。
“唉、那畜生有段时间的确很不对劲,说什么…什么…”最终,老汉泄了气,徘徊在院子里,神神叨叨着。
“是什么玉玺是真是假,是不是一座?”
见老伴儿想不起来,老大娘突然出屋,对夜执阳道。
“对,是这话,再具体的,他就什么都不说了。”老汉紧忙附和。
“玉玺?真假?一座?”
闻言,夜执阳脑海直冒问号。
“小伙子,你说话可得算数啊!”
“当然,大娘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那畜生铁定是犯事儿了,就希望到时候你看在我们说这件事儿的份儿上,美言两句,让他少坐个一年半载,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这一次,老大娘上前紧紧握住夜执阳的手。
……
允诺两位老人后,回市区的路上,夜执阳可是一个头两个大。
原本他猜想,那二流子是不是知道这是那个年代的地宫,又或者是否听说过什么历史传闻?
这倒好…玉玺?还不止一座?
前天他进入地墓和地宫,每个角落都没有放过,怎么就见过一座玉玺?不对、‘座’这种说法,似乎适用于大印。
他就更没见着了。
“被摸走了?”
猛地刹住单车,夜执阳瞳孔突然睁大。
那群野耗子并没有发现地宫,真要如那二流子所说,有一座印玺,那么…印玺是穷酸地墓里的宝贝?
一件国级文物…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