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儿依旧纹丝不动。
拉锯战?
知道这女人在和他极限拉扯,夜执阳笑出了声,来到夏清读身旁,轻推着人儿香肩。
夏清读醒是醒了,可那张脸蛋儿…人儿嫩唇嘟起,眼眉低垂、似哭不哭,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衣服、”
夜执阳又说了句,夏清读还是不回话,也不看夜执阳的脸庞。
气氛像是陷入静止,三两分钟后,实在拗不过夏清读,夜执阳长叹口气,这才走向卧床另外一侧。
“素觉啊!”
学着钱不庭的说法,夜执阳道了一句,正说着话,卧室吊灯突然暗下。
“什么、什么是素觉啊?”
大床薄被下一阵窸窸窣窣,夏清读娇羞道。
“别闹。”
夜执阳声音一提:“明天还想不想去周边散心了?”
“谁闹了。”黑暗中,已经挽着夜执阳右臂作枕的夏清读嘟囔道。
“夜公子,师父的心思我们都往后推一推好不好,等到过年回门,清读和夜公子一起给他老人家解释。”
“孩子的事情,的确急不得呢。”夏清读温柔道。
“夏小姐这觉悟就对了嘛!”夜执阳的语气有所松懈。
“手、”
夜执阳又猛地喝了一声,被中窸窸窣窣的声音突然停下。
“这就是夏小姐说的孩子的事儿急不得?”
这女人的手还敢再大胆一点儿么?
“这几天是…”
夏清读如小懒猫一样黏在夜执阳身上,金绸睡袍如若无物,不知人儿在夜执阳耳旁说了些什么。
“你、你说这个我也不懂啊!”
夜执阳的声音尽是愣气。
大半小脑袋缩在被窝中的夏清读吐气如兰地道:“清读懂得就好了嘛,再说…夜公子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手、手、嘶…”
夜执阳的声音越发急促,临了猛地倒吸口气…他很想问,现在夏清读知不知道自己是个男人了?
夏清读也懵了,小脑袋里一片晕乎。
薄被中,二人这一刻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旖旎僵持。
“夜、夜公子,你说清读喜欢了你这么多年,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明白清读的心意呢?”
不知过了多久,夏清读期期艾艾出声,打破黑暗中的默然。
“不、不后悔?”
夜执阳只感到喉咙沙哑,五肢硬如铁石,说话时,喘气声都带着一抹的奔雷轰沉。
“从来没有。”
佳人决然。
……
这一夜,幸福而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