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读,你是不是有病啊,等回去我把这事儿告诉夏爷爷,看他老人家不抽了你的筋。”
夜执阳身旁,回过神的莫茜看到夜执阳死死攥住拳头,那双眼睛比自己还要模糊,小女儿家顿时怒了。
倒也不是说夏清读讽刺她多次面对夜执阳临阵脱逃,而是这件事说起来太过憋屈。
和心仪的男人在一起,有些男欢女爱的亲腻举动本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现在却是由夏清读来催动此事,他二人反倒成了被动进行。
这就好比一个人本来已经决意做一件事情了,偏是有个讨厌的人在耳边嘀咕:对,你就这样做,这样做是为你好。
天底下还有比这更恶心的事儿?
好在莫茜要比夜执阳清醒一些,最起码还能将夏城祖这位海市地下皇帝给搬出来。
“先前姐姐不是已经说了嘛,不介意顶着爷爷的一通大骂赌一场。”
事已至此,夏清读无所谓地轻耸着香肩,又撇唇道:“姐姐刚才已经在浴室放好了麝香,就等着疯丫头上钩了,至于夜公子…”
夏清读桃花眸子眯得更深,嫩唇勾起诡笑弧度。
“水里掺着的剂量不多不少,两位加油哟。”
美人儿话罢,迈步走进书房,听着高跟鞋离开的声音,主卧里,嘴巴大张,直喘粗气的夜执阳转身略显踉跄地返回床上。
“执阳哥哥。”
莫茜狠狠踹了几脚门,来到床边看到夜执阳眼眸已经攀上一抹不正常的血丝,女孩儿的声音更柔弱了。
麝香和夜执阳喝下去的那杯水并不同,这种香水具有强烈催动某些旖念的效果,但它只是催动,主动权还是在莫茜这里,只不过对于夜执阳,女孩儿那点儿主动权大抵就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可夜执阳不一样,他喝下去的那杯水中掺的就是实打实的药物,如果体内那股邪念没有得到有效缓解,不被折磨而死也差不多了。
“执阳哥哥,茜儿觉得自己可、可以的。”
望着此时已经低下头并不敢看自己,只是攥住拳头狠狠砸着墙壁的夜执阳,虽说被夏清读刚才那番话气得不轻,女孩儿还是鼓足了勇气道。
落话间,莫茜又像是再给自己打气,洋葱玉指轻轻搭上夜执阳的手背。
触之即离,小女儿家的心脏遽然砰砰直跳。
夜执阳的手掌实在是滚烫得厉害。
“去洗手间,用凉水一、一直在太阳穴和脖颈揉抹。”
“快去。”
夜执阳对着莫茜连忙催促道,青年声音沙哑,手臂青筋暴起,俨然到了随时不受控制的边缘。
“茜儿就不。”
看到夜执阳这个节骨眼儿还在关心自己,莫茜说不上为什么,心里有股愠怒升起,狠狠拽开夜执阳搭着眼眶的手臂。
女孩儿动手间,已经没有多少清醒神智的夜执阳手臂抻开随后弯曲,瞬间便将女孩儿压在身下。
呼吸在这一刻再次陷入突兀的静止。
卧室大床上,隔着一层薄绸浴袍,莫茜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那双浮漾着些许迷离的眸子在短短三五秒便被一股由心的恐惧充斥。
女孩儿使出生平力量,艰难推开夜执阳,忙不迭跑向主卧洗手间。
她算是明白了,夏清读就是想让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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