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执阳单臂作枕,另一条手臂挽着夏清读的纤细腰肢道:“茜丫头不可能不给夏小姐说到这些吧。”
“尽骂清读了,不过她骂的越厉害,清读就越肯定她的结症还没有被夜公子治好,不过…清读就是想听一听夜公子究竟是怎么给她治病的。”
这种事儿,对她来说可比夜执阳之于巨龙阵重要多了。
“这个、”
夜执阳神色异常羞耻,但见到夏清读寸目不移,甚至眼中已经闪烁起危险意味,青年还是一闭眼,细弱蚊声地将床笫之事道了出来。
“噗、”
美人儿闻言,怔怔半天才反应过来,随即便是指掩嫩唇,轻笑出声。
莫茜不仅是人菜瘾大,还倔强得要死。
“喏、既然夜公子又想感谢夏家派出高手,又背着清读和疯丫头如此亲密,有件事儿…清读也不得不和夜公子说实话了。”
“是、是关于落子正北的事儿。”
说这话时,夏清读莫名心虚。
“夏小姐呐,我都快被巨龙阵和论文的事儿搞得神经失常了,你还惦记着落子正北呢?”
夜执阳几欲抓狂,说话之余忍不住又在人儿翘臀上拍了两巴掌以示惩罚。
娇躯扭动的夏清读支支吾吾道:“不是清读、是、是师父他老人家对这事儿…”
“师父?”
夏清读一句话都没有说完,就听见师父干哑出声,眼睛瞪得像铜铃。
“夏小姐又在师父那儿叨咕什么话了?”
“什么叫‘又’啊?”
夏清读一时间更心虚了,不敢去看夜执阳的恐惧眼神,美人儿说道:“师父说:反骨易生则易剔。”
“师父他老人家只是让清读代为转达,清读不知道什么意思的。”
夏清读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
“反骨易生则易剔?”
夜执阳惶惶望着卧室吊灯,整天玄玄乎乎的说着落子正北,可北方有谁是夏家和莫家不知道的?
就一个文枕儿,可他们不过是谨小慎微的朋友,这和落子正北可差了十万八千里啊!
夜执阳望向吊灯时,夏清读的视线不留痕迹扫视在青年脸庞上。
她看到了迷茫、不解与无奈,而这正是她想看到的。
“清读当场都差些和师父顶起嘴了,毕竟清读相信夜公子可不是那样的人。”
啪、啪、
女子话罢,夜执阳垂目望着身上人儿,二话没说就动起手来,被男友惩罚得一阵酥麻,夏清读自知理亏,瘪着嫩唇也不反抗。
“真不知道那天就被你们两个给祸害没了。”
事情已经发生,惩罚几巴掌是个意思,夜执阳叹了口气又道:“夏小姐这次过来除了送古锏…”
“去京都,这个周就不让疯丫头下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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