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喻闲瞬间转过头去,眼睛眨也吧眨地盯着车上的摄像头,“就是我还没考下来驾照,有点意外而已。”
这个时候喻闲也顾不上面子了,直接口不择言地进行了解释。
不过节目组可真厉害啊,这种地方都能装上摄像头,我和陆耀没什么好拍的就是了,这种时候应该关心简语溪和沈经年也没有一起吃早饭才是,喻闲思维随意飘荡。
喻闲觉得今天早上是不会有什么关于自己的有效镜头的,他很满意,希望接下来二十七天都这样。
陆耀也转过头去系上了安全带,非常熟练地启动:“不难的,而且不会开车也没什么。”
“但是会开车的男人帅啊!”喻闲手欠地伸手揪了一下车上逼死强迫症的摆设,看向车载导航,极其幼稚地和人工智能打招呼。
特别是向陆耀这种年纪轻轻就开上百万的车的人,就更帅了,喻闲流下来对富二代羡慕的泪水。
“……这有什么。”陆耀捏了捏有些发烫的耳朵,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又陷入了沉默。
嗯?为啥不说话?气氛怎么这么尴尬?
忍受不了尴尬气氛的喻闲开始没话找话:“对了,你车载香氛的味道好好闻啊。”
“闻起来有点酒香味?什么酒啊?是哪里买……啊!”
喻闲地话还没说完,陆耀的一个急刹车让他猛的受到了冲力往前一仰。
“怎么了?”喻闲有些惊悚地张大眼睛转头看向路耀,还好没上路不然这也太吓人了吧!
可是陆耀的表情却看起来比喻闲还惊悚,整个耳朵都通红了起来,眼角甚至也泛红了,嘴张开又闭上,闭上又张开。
最后陆耀转回头去,只留下了一句:“你别说话了,我怕路上出车祸。”
干嘛,谁要搭理你似的,咸鱼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我巴不得和你们不说话呢。
于是自讨没趣的喻闲狠狠地靠回了座位上,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
“到了。”可是愁别说过夜,都过不了小时的喻闲刚看到自己损友的公司,就又开心地笑着转头说道,“把我在这里放下来就像,谢谢你啊,过两天请你吃饭啊!”
等喻闲下了车准备关上门,一直沉默不语的陆耀终于开口了。
“白朗姆。”
没头没尾的一个词,可是喻闲歪着脑袋还没来得及问什么意思,就又被陆耀打断了。
“你不考驾照也没什么。”陆耀抬头看着喻闲的眼角,深棕色地瞳孔看起来异常认真,“大不了接下来几天我也带你就好。”
说完这句话的陆耀又若无其事地道了再见,关上了窗户扬长而去,留下了一脸懵地站在原地看着汽车尾气的喻闲。
嗯,喻闲收回了手转身走向自己损友公司,暗下决心还是去考个驾照吧。
“您好,请问您有预……”前台小姐姐孔琳的话才说到一半就看到了进来的人的脸,于是瞬间放松了下来笑道,“早上好啊,喻闲你今天怎么想到来的?”
继续摸鱼的孔琳露出了一个精怪的表情对喻闲说:“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周扒皮今天心情坏得很,最好别理他!”
孔琳嘴里的周扒皮解释喻闲为数不多的好友周例,也是这个小小的工作室的老板,他们两个人是一个孤儿院长大的,并且非常难得的拥有一段长达二十年的友谊。
并且这个友谊,在喻闲小时候偷偷溜出孤儿院去找隔壁的omega玩这件事被院长奶奶发现,并且罚了不许吃晚饭,周例把自己的晚饭分给他后,更加深厚了。
不过长大过后就更接近孽缘了,周例这家伙仗着年纪比喻闲大三岁,一直像老妈子一样管着喻闲,并且非常锲而不舍地想让喻闲来自家工作室当原画。
在这寸金寸土的地方,周例付出了高额的租金才拥有了这一层小小的工作室的位置,但是喻闲却觉得不如在偏远的地方找个大一点的写字楼。
明明这么说都是游戏公司的老板,却有着诡异的自由职业不靠谱的思想,喻闲毫不客气地腹诽对方,丝毫没有考虑是不是自己拖延症太严重,让对方担心自制力的可能性。
好在喻闲读大学的时候就已经能靠插画养活自己了,所以搬出了两个人合租的地方才能保平安。
“所以我是悄悄来的。”喻闲留了颗巧克力贿赂孔琳,笑嘻嘻的接过对方的门禁卡道,“借你们美术用一下,我马上就走。”
通行无阻的喻闲进了公司找了两个关系好的原画拍了点照片,神清气爽地走出了公司。
现在才八点一刻,周例这句话绝对不会来公司的,所以为了躲避镜头喻闲准备找个咖啡厅画一会速写。
然后一身轻松的喻闲就在门口遇到了他不想见到的人,那个人同时和喻闲发出了惊叹。
“啊!”
“啊……”
周例是一个有些过分高瘦的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即使带着眼镜也掩盖不住有些疲惫的黑眼圈。
要完,喻闲瞄了一眼孔琳,却不想对方一幅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样子,头也不抬地盯着屏幕。
“去哪啊?”周例甚至没有去拦想要溜走的喻闲,只是非常和谐地笑道,“不和我说说这两天你去哪里了吗?”
“公寓没有人,消息也不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