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说所以的运动对喻闲来说都为时过早了,可是直说的话多少有一点失礼啊。
于是喻闲只是说:“没有怎么接触过呢,这里气候还挺四季常青的。”
“是吗,那这次可能还挺难的呢。”沈经年熟练将车驶入地下停车场,看起来对这个地方很熟的样子。
所以我们要去滑冰吗?
喻闲扒着窗户往外看,那种露天的滑冰场喻闲也不是没有看过,但是这个地方看起来好高级哦。
而且说起来这两次的约会地点都太奇怪了吧?
为什么都是这种高难度的运动啊,约会不应该是那种两个人走在街上,捧着奶茶走走停停的轻松活动吗?
“这个冰场温度还好。”好在沈经年的经验看起来比喻闲熟练的多,能很好的照顾初学者喻闲,“你第一次的话我带你去租冰鞋吧。”
沈经年带着喻闲一边往前走一边继续说道:“但是我还是建议你买一双,冰场的冰鞋可能会有点塌,大长刀会有点沉不太舒服。”
就是会摔的更多的意思呗,但是放弃针扎的喻闲拒绝这个好心的提议,因为不出意外这辈子都不会有第二次了。
没必要浪费这个钱,而且……
“沈教授你看起来好像很熟练的样子。”完全寄希望于其他人的喻闲眼睛滴溜溜的转来转去,“以前练过的吗?”
沈经年确实是稍微会一点,他留学的时候去的国家因为气候缘故天气比较寒冷,常年冰雪覆盖。
所以平时沈经年同学间会约出去的活动基本都是冰上运动,哪怕不算很熟练也比喻闲这种不发霉不出门的人好太多太多。
原来如此,这下喻闲可算知道为什么要安排来这种活动了,原来是沈经年熟练的运动啊。
在做完准备运动后沈经年就伸手示意喻闲坐下,半蹲下帮忙把护具给喻闲带上。
有点超乎社交距离了,于是喻闲有些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啊,我自己来就好……”
“没事,不带好的话会受伤。”但是沈经年依旧单膝跪地摇了摇头,还熟练地帮忙喻闲系鞋带,并且补充道,“要勒紧一点,不然很容易摔倒的。”
听到要摔倒喻闲就老实了,瞬间沉默下来,到底是天也怕地也怕更怕痛的咸鱼罢了。
但是好痛啊,喻闲吃痛地眯着眼睛“嘶”了一下,感觉脚踝那里有点紧紧地,不是很舒服。
“疼吗?”沈经年坐在喻闲旁边给自己换冰鞋,见状有些难忍笑意的询问道。
而喻闲是不会在疼痛上有任何不自量力的逞强的,闻言就迅速地高频率点头,一般这个时候喻闲求助的对象都会帮他减轻一下疼痛感。
可惜沈经年却恶趣味的感觉到了愉快,看起来和不像洗澡的咕噜一样,一会上了冰面会不会哼哼唧唧呢?
于是沈经年对喻闲的求助视若罔闻,反而去下眼镜笑道:“到冰面上就好多了。”
知道沈经年并不近视的喻闲也不吃惊,只是反问道:“到冰面上站起来就不痛了吗?”
“不是的。”沈经年撑着自己稳稳地站了起来,扶着喻闲的胳膊示意他踏步往前走,故意吓了喻闲一下,“到冰场上摔了以后,就会发现这点痛算不上什么了。”
啊,不行了要哭了,喻闲求助无门道噙着眼泪看向沈经年,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样只能激发沈经年属于alpha的恶劣心理。
有点可爱,而且依靠不了别人的时候会满足沈经年的独占欲。
自知这种行为有些恶劣的沈经年带着喻闲的手抚上了冰场边的栏杆,弥补性地安抚道:“没事的,我会教你的。”
真坏啊,明明是自己把人家吓得炸毛,现在还装好主人一样伸手安抚对方,极其熟练地激发别人的依赖欲。
但是完全不知道对方坏心眼的喻闲果不其然感到地抓住了沈经年的胳膊,用一种闪闪发光的感动小眼神看向沈经年。
好在虽然有一些alpha天性使然的恶趣味,沈经年也是毫无疑问的好老师。
于是在确定喻闲扶稳了后,沈经年就在喻闲疑惑的眼神里越来越远,最后在一个合适的位置停下。
沈经年站在远处看着瑟瑟发抖的喻闲,露出了一个真诚的微笑道:“好了,先滑到我这来吧。”
喻闲紧紧地握住了栏杆,甚至有些欲哭无泪:“但是……”
我会摔倒的……
“没关系的。”沈经年露出了一种教小动物下楼时的耐心表情,“滑冰最先要学的就是摔,我们需要首先有意思地摔几下。”
“别担心,不会很疼的,习惯就好。”
喻闲:“……”
为什么这个人明明看上去这么温柔,说出的话却这么魔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