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某个人第一次喝酒就昏倒了,宫无声晚上甚至给周例打了电话询问有什么必须要带的东西。
因为喻闲擅自喝酒这件事,顺利得到了一个怒火中烧的周例,让宫无声默默祈祷喻闲回家之后人能完好无损。
这件事不谈,好在提前知道这件事的喻闲前两天就把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不然完全就是社会性死亡现场。
并且醉倒的酒鬼第二天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甚至不明所以迷迷糊糊地向宫无声道谢。
不用谢,宫无神无奈的笑了一下拍了拍喻闲的脑袋,真是欠你的。
喻闲:?
“喻闲你要晕车药吗?”简语溪掉头,往后从两个椅子的缝隙里询问喻闲,他总是比较能注意到这些的。
和简语溪并排坐着的陆耀也下意识回过头来,看到喻闲精神的不得了的样子就又转回去了。
“我还好。”喻闲从小就比较习惯坐车,就是总有人带所有没去学而已,“但是我看宫无声要不行了。”
明明之前的时候还是宫无声自己开车带喻闲回去的呢,喻闲是真没想到他居然还会晕车。
不是说学会开车之后都不会晕了吗?
此时此刻的宫无声没有反驳的欲望,闭上眼睛难受地躺在喻闲肩膀上,表情看起来难受的马上就要归西了。
“他只是受不了车上的味道。”白浅茶隔着过道体贴的向简语溪解释道,“别担心,等下车就好了。”
喻闲难得调转了身份,以一种照顾别人的姿势哄小孩一样轻轻地顺了顺宫无声的背后,闻言转头看向了坐在对面的白浅茶。
“说起来我之前就像问了,小浅你很了解宫无声呢。”反正宫无声现在说不出话来,就满足一下喻闲的好奇心嘛。
每次问宫无声的时候,他总是说只是几年前的同学而已,只能算在彼此脑子里挂了个名,算不上熟络。
可是怎么看都不想这样,宫无声看起来很了解白浅茶,甚至有点……忌惮的感觉?
比如你看,每次白浅茶想和万歌讲话的时候,宫无声总是想办法打断他们两个,刚刚上车前也不想让他们坐在一起。
真是奇怪,再怎么看白浅茶都是普通不过的omega而已,软软糯糯很好欺负的样子,喻闲还是比较担心万歌欺负白浅茶啦。
“好奇心可是爱情的开始哦。”万歌向前探了探身,隔壁撑在腿上支着脸打趣道,“喻闲,你可要小心点呀。”
什——喻闲一下被呛的说不出话来,果然八卦是人类的劣根性,心虚地用力拍了拍宫无声。
只能说这一家伙下去,差点就用上塑料袋了。
“没事的,也没什么不能给喻闲知道的。”但是白浅茶抿起嘴角笑了一下,非常温柔的盯着喻闲的眼睛解释道,“确实以前的时候是同学啦。”
“但是最近有联系的原因,除了节目以外,主要是因为他的上司对我们的项目很感兴趣。”
“所以宫无声最近有在和教授接触啦。”
宫无声的上司吗?喻闲记得之前被宫无声吐槽过是不近人情的魔鬼来着。
但是喻闲还没来得及问,就被前方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什么项目?”说话的居然是陆耀,喻闲还以为他对这种话题不感兴趣呢。
“嗯,这个就不太能说了。”白浅茶委婉的拒绝了回答,甚至苦恼一般怯生生的看向了喻闲,水汪汪的眼睛似乎是在寻求帮助一样。
“不能说就不说嘛。”喻闲的保护欲一下就不合时宜的上来了,帮忙转移话题道,“但是既然是上司的兴趣,为什么会是宫无声来做?”
而且宫无声请了好长时间的假,喻闲每天晚上都能听到有人给宫无声打电话鬼哭狼嚎老板不当人。
白浅茶没说话,喻闲第一时间居然在他脸上看到了近似嘲讽的戏谑表情,但是喻闲眨了眨眼睛,白浅茶的表情又变的安静平和。
看错了吧,喻闲伸手揉了揉眼睛。
然后白浅茶支着脑袋,小小声的解释道:“咦?宫无声没和你说吗?我还以为你们关系这么好,宫无声不会瞒着你呢……”
随后极其铭记人设的摆了摆手,一脸慌张的解释道:“啊,不是说宫无声瞒着你的样子,当然也不是说你们关系不好的意思啦。”
这也太明显了,万歌歪了歪脑袋,再怎么说不会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可惜喻闲傻乎乎的,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种低级的挑拨离间,甚至点了点头等着白浅茶的大八卦。
颇感无趣的白浅茶依旧控制着表情,咽下笑意继续说道:“因为,宫无声是陆总的小秘书呀~”
诶!真的假的!
说实话喻闲这辈子接触的人里最接近老板的可能就是周例了,所以对秘书的印象和宫无声的形象完全对不上号啊?
不应该是那种,情商很高,说话很有水平,忙忙碌碌,能帮总裁打理好一切的那种,那种……
啊咧,喻闲的思维陷入了混乱,怎么感觉,和宫无声还挺像的?